其中戚侧侍愤怒的叫喊声尤其刺耳。
“你们这些狗东西,放开我!谁给你们的胆子,竟敢如此对我?妻主啊,你看看她们啊?她们也不知道是受了谁的指使,竟然这般欺辱于我!妻主啊,您要为晖儿做主啊!”
叫嚷间,戚侧侍已经被带到了安王和安王君面前。
“闭嘴!”
安王只觉得这声音分外吵闹,明明往日里她就喜欢戚侧侍这副爽利不扭捏的性子,觉得在戚侧侍屋里格外放松,故而对他也愿意纵着些。
可如今看到他那副毫无形象吵吵嚷嚷的样子,竟只觉得粗俗无礼,粗鄙不堪。
“妻主。。。。。。”
戚侧侍似是被掐住了喉咙的公鸡,猛的一下就没了声息。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安王,面上强装镇定,内心却慌乱不已。
这还是安王第一次对他如此疾言厉色,难道真的事了?!
“戚氏,你暗地里都做了些什么?还不如实招来!”
安王目光沉沉的看着跪在面前的戚侧侍。
“什?什么?什么暗地里做了什么?妻主,你在说什么呀?”
戚侧侍故作懵懂,目光真切的看着安王。
见他还在装腔作势,安王一把将手中小草的供词扔到戚侧侍的脸上。
戚侧侍把供词抓在手里,飞快的看了一遍。
“不,这是诬陷,我没有,我没有做过!是王君,是王君看我不顺眼,才故意设计陷害我的。”
见证据确凿之下,戚侧侍还死不承认,还敢攀咬安王君。
安王只觉的戚侧侍那死不悔改的模样令她分外恶心。
感受到安王那厌恶的目光,戚侧侍心中悲凉不已。
他还以为安王愿意宠着纵着他,对他至少是有几分真心的。
如今看来,是他高估了自己。
可现在也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得想办法把自己从这事里摘出来,不然等待他的定是一死。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一时的厌恶不要紧,他总能哄得回来。
毕竟,毕竟他们两个之间。。。。。。
于是,戚侧侍又哀声辩解。
”
不信,不信您可以派人去查,我从来没有派人买过砒霜啊!或者,或者您派人去我院子里搜,我,怎么敢私藏砒霜这种毒药啊?”
见他这般镇定,安王不禁怀疑是不是真的冤枉了他,难道,难道真的不是戚侧侍做的?
“来人,去戚侧侍院里仔细地搜。”
安王下令道,一旁的安王君嘴唇动了动,却还是沉默了下来。
不多会儿,安王府的管家亲自带人来报。
“主子,并未搜到!也不曾现什么可疑的物品!”
听到这话,戚侧侍一下子放松起来,幸好,幸好他在得知池琉这里闹起来后,就将剩下的药粉都放到茶里,赏给了院子里洒扫的一个粗使。
这药效作慢,等过个两三天,他就寻个错处把那粗使打回去,届时活蹦乱跳,好好的一个人回的家,七天后突然暴毙也查不到他头上。
况且,他可从来没有买过砒霜这种东西。
“妻主,我是被冤枉的啊!小公子这般可爱,我的心里喜欢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想要害他呢?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啊?”
戚侧侍一边说,一边拿帕子抹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