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传出去,武安侯府的颜面何在?
沈碧远脸色阴沉沉的,格外铁青。
沈芸有些想笑,但只能故作焦灼。
毕竟沈栗是她的好妹妹,在谢世子面前,她不能表现得太过得意忘形。
于是,她善解人意道,“世子,许是我们找错了,不如我们还是先离开这儿,也许三妹妹早已经回家去了。”
谢言慎拳心捏紧,冷白的俊脸覆了一层寒霜。
他沉默良久,几乎是咬牙切齿道,“不辞,开门。”
不辞皱着眉头,走上前去,一脚将房门踹开。
“啊——!”
床帏里,猛地传出一声女子惊恐的尖叫。
那男人意犹未尽,拗过脖子震惊地看向围拢在门口的人群。
谢言慎失望地闭了闭眼,心里窝着一团怒火。
他提起沉重的步子走进去,转头看向那张荒淫浪荡的大床。
……
“求你……”
不大的乌蓬马车里。
秦焕大手揽着怀中女子柔弱无骨的腰肢,眉头迭起,目光深沉。
听着她娇颤的哀求声,男人神情越发凝重深邃。
“你可知自己是怎么了?”
“不……不知道……就是难受……好热……好难受……”
难受得心里发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越发空虚。
一想到那种令人羞耻的空虚感,沈栗无力的将小脸埋进男人宽厚的怀抱里,“可是这样我又会好一些……”
秦焕身子一僵,大手顿在半空。
可怀里的身子实在太过柔软……
她缠上来的那一刹,他多年引以为傲的定力瞬间土崩瓦解。
他缓缓将大手覆在女子单薄的后背上,她因中了药,短袄脱了大半,身子只余一件单薄的丁香色里衣隐隐透出包裹着的藕荷色绣桃花的肚兜儿,她身形虽瘦,可胸前却格外饱满,如今正颤巍巍的抵着他的胸膛,让他几欲失去理智。
秦焕喉结滚了滚,眉眼间越发浓郁。
沈栗将滚烫的脸颊贴在男人身上。
她没说出口的是,她的身子仿佛还想要更多。
可眼前之人,是汴京人人害怕的秦阎罗。
而她的夫君,就在马车不远处的玉庭轩内。
她却不知廉耻的窝在另一个男人怀里。
沈栗绝望极了,因男人抱她这一会儿,她稍微恢复了些理智。
她满脸通红,又慌乱无比的将人推开,紧紧咬着嘴唇,“秦世子,我……我这到底是怎么了?”
秦焕剑眉深敛,沉酽的眸光落在女人娇喘的红唇上,语调比以往任何一次都郑重,“沈栗,你此番中了药,我可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