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揉得懵逼,他停下又捧起我的脸凑近。
看他准备揉脸,我忙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先放开!”
乱步才松开,但还是靠着。
我摸摸脸:“我只是看你居然没工作?工作不都是需要搭档的吗。”
“今天请假。”
乱步随意道。
我:“……”
怎么回事,我竟然有了一丝愧疚感——对武装侦探社。
“那堆积的工作没关系吗?”
我担心道。
“哈?我的工作才不是那种!”
乱步说,“我的工作是独一无二无法取代的。”
啊?
我更加担忧:“那请假岂不是损失更大?”
“反正清桃不用担心这个。”
乱步一哽,牵起我的手,强势又幼稚的十指紧扣住,在使力轻轻捏我的手骨。
我勉强答应一声:“好吧……”
他非常高兴,拉着我走。
等等,真的认识路吗?
我决定相信他,就跟着走。
路上经过大桥,突然间风大了起来,可能是底下的河面的缘故,乱步没反应过来我先一步按住他帽子。
贝雷帽没被风吹走,安安稳稳待在我手心,就是压扁了,底下冒出的黑色丝在跟着风摇摆。
乱步垂盯着,没阻止我的动作,他顿了顿犹豫着伸手挑过我的耳向后笼去。
我被头挡住一些的视线清明,抬眼,乱步没看我,抿唇认真,双手擦过我耳廓,延伸到我身后,乍一看仿佛我被他抱住。
我感觉到一个轻柔的力道将我的笼在一起,身后被风吹起的长被他认认真真笼在手心,形成以手为绳的低低马尾。
我仰着头看他,乱步笼好停了停,再移开眸直直望进我眼睛里。
我慢半拍:“谢谢……”
乱步:“唔……那我是不是也要说谢谢?”
我:“当然了。要不然你帽子就丢了。”
风划过停歇,我松开手,乱步却没有,他手腕一转反而将我的黑缠在手上。
我:“你干嘛……”
乱步:“我喜欢桃酱的头。”
“呃……”
我被噎住,说也不说,默认也不是,“哦……”
他玩够了就顺着黑的长一路摸过去松开。
“嗯嗯,我的头更黑。”
乱步莫名其妙比较起来。
我们迈开步子走,我反驳:“胡说,我的头老师都说过是他见过最黑的头了。”
“那是他没见过我。”
“才不是。”
我拿起一缕比到他露出的黑旁边,“明明一样黑。”
我俩吵吵闹闹到了他家门口,乱步唔一声摸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