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啊你!!”
我顿了顿,补充:“而且我才不炸,要不是有时候你太笨太幼稚了,我才不至于天天吐槽。”
“呃……”
乱步指指自己,“我?笨又幼稚?”
“呃……”
我死鱼眼,提前捂住耳朵。
果然,一秒乱步一扫刚刚的奇怪态度,炸了花,简直跟猫跳脚似的:“谁说的!谁说的!乱步大人是最聪明的!世界第一侦探!还有,我已经二十七岁了!”
我:“看不来……”
他不但脸长得少,连性格都是比少还少。
我想了想自己的岁数:“你都上小学了我还学习走路。”
我感叹一句:“没想到啊,我以前是想找个比我大的,但是没想到比我大那么。”
更可怕的是,跟没大一,成熟人式的体贴得体压根没有。
乱步噎住:“……”
他小声哔哔:“那些人哪有我好。”
乱步越说越有理:“而且我还挣钱,我还能推理,我还知道怎么让桃酱舒服,我还能跟你分享零食,我还……”
我走进客厅,乱步还跟着我哔哔,细数他的优点。
我左耳朵和右耳朵全方位围绕他的声音,立体环绕音响,自带声量上升功能,跟个推销员似的。
我窝进沙,打电视。
现乱步的家我算是完全摸清。
他说了一通停,似乎思索还有什么。
“呃……”
我木着脸看电视。
乱步:“我还爱你。”
我:“不爱的话,交往干什么?”
不对,我才觉我和乱步交往不是起始于普通男女交往那的好感度到达水到渠成的告白,而是其他的原因——
至少我是认的,时的的确确觉得他是善心泛滥,即乱步解释了几句我依旧隐隐没有相信。
现倒是信了个彻底。
我看了一会电视,乱步安静来,似乎去打了冰箱拿了什么东西,递到我眼前。
我:“才起床喝冰镇汽水?”
“桃酱不是渴了吗?”
压根没少活常识的乱步歪了歪头疑惑问我。
“的确。”
我毫无心理负担地接过被他打的汽水,喝了几口。
重安静来,过了半晌,我慢吞吞问:“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没有!!”
“你反应那么大干嘛!噫,汽水快倒来了啊,你去拖地!”
……
我脱掉拖鞋抱着膝盖坐沙上,看乱步磨磨唧唧地拖地。
不熟练的青地拖得除了水还是水,连污渍都没有弄掉,软绵绵的。
“你使点劲。”
我说,“使劲往脏的地方拖,反复拖,直到它干净。”
“它弄不掉!”
乱步越拖越气,气鼓鼓的,不是对我,而是对地板,“什么么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