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我们会很投入,全程只有嗦面的声音——甚至因为都是卷面连嗦面声都没了,只有吵闹的人声背景音。
安安静静吃完饭,我和乱步走出去——原本是他付的钱。
我坚持各付各的他才蔫蔫说行。
我倒是很好奇,乱步以前能自己带钱都算不错的了,居然还有这种意识。
他不愉道:“喂清桃,还不是因为你同学说我是吃软饭骗你的。”
我一愣:“哈?”
我勉强回忆起是几个社团里的学长学姐说的。
主要就是我和乱步在甜品店因为没钱被扣押,中岛君来赎我们的那次。
我也因此迟到了……虽然中途用手机请了假。
他们知道我迟到的原因后十分忧虑,在社团场地把我拉到一边:“木野,你说你男朋友是在外面工作几年了对吧?”
我乖乖点头:“是的……”
学姐担忧道:“不会骗你吗?外面的男人,还让你付钱,这是工作几年的男的吗?”
“呃……”
我不知道怎么解释乱步和普通工作男人的不一样,绞尽脑汁,“不会的。而且乱步很厉害,真要骗肯定所有人都没办法逃脱。”
然后学姐露出了更加担忧的眼神。
她向我传输了社会险恶、男人靠不住、学生可能玩不过社会男人的道理。
我由衷感谢学姐的担心,开心道:“放心吧学姐。”
“反正……”
学姐别扭道,“别轻易和他那个。保护好自己。”
我点头:“好的。谢谢学姐。”
仔细想想每天都会看我的乱步岂不是早就知晓。
甚至很有可能知道学姐抱着怀疑的心思打听武装侦探社的消息,她猜测是不是一个空壳或者编造的社,乱步那时候估计会因为别人的话在侦探社跳脚。
走出面馆,我意外道:“你不应该在乎别人的看法的。”
按照我对他的理解,乱步不在乎才是乱步啊。
“我当然不在乎。”
乱步,“但是桃酱的我可以勉强在乎一下。”
我:“好叭……”
这篇算是翻过去。
吃完饭我们两个懒人一致决定回宾馆睡午觉。
一拍即合,立刻就走。
回到宾馆我脱掉外套扑上床,卷被子盖住自己。
乱步也躺下,提醒:“清桃……”
我都闭上眼了,闻言睁开,哦了一声,滚过去刚好滚进乱步怀里。
乱步正好张开手臂,我一靠上他的胸口就抱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