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让太宰治眼尖现,他夸张地拥抱自己,陶醉的表情:“乱步先生,爱情就是这样让人忍不住小心翼翼呢,自己都变得不像自己,真是可怕……啊,小姐我不是说你,你是让我更像自己……”
绷带精转头就连忙对委托人说情话,清俊好看的脸让对方红了脸。
乱步幽幽看着太宰他们,再撇头,暗搓搓看他的白少年立刻扭回去,欲盖弥彰地擦桌子。
乱步:“……”
他坐在座位上,拿出弹珠玩了一会儿,又实在焦躁,于是去往社长的工作房间。
福泽谕吉一如既往的耐心,他听完乱步叽叽喳喳、找不到重点、自己仿佛都搞不清楚状况的话。
银社长在脑海里整理了好半晌。
他淡淡道:“乱步,你可能……”
福泽琢磨几下,斟酌道:“可能没到那个阶段。”
乱步何等聪明,一瞬间就领悟。
虽然领悟他的话是一回事,真正理解又是另一回事。
“木野小姐,还不会将狼狈的样子真正无所谓的展现给你。”
啊,正是如此。
他焦躁的不只是因为看见她沮丧的样子,还有大脑告诉自己——别过去,过去了也仅仅获得她拒绝强装镇定的模样而已。
他靠近是打扰,不是凑巧的安慰。
即使已经交往了五个月,中间他们也只见面了几次,一次不过三个小时,屈指可数。
在清桃的那方看来,感情不会太深,甚至连一开始的感情都沉淀下来飘忽不定。
约定才是牢固的枷锁。
乱步在侦探社楼底下左右踱步,然后莫名其妙开始想象清桃以后更加喜欢他的场景。
他拍拍想象中的清桃:“哭什么,那种事情不需要再沉溺了。”
不对……
他再拍拍空气:“别哭了!离一年只剩下七个月了!”
还是不对。
乱步对面前想象中的清桃说道:“有什么问题告诉乱步大人啊!”
嗯,怪怪的。
那时他琢磨了很久,连工作的空闲时都在想。
摸不透自己在想什么,不自觉就这样想下去了而已,没有丝毫意义。
而现在——
在狭小的储物柜里,几缕细小的光透进,让乱步得以看清她惊异的睁大的金色眼。
手掌心温暖的皮肤,握住手肘那处的半圆骨头,一捏觉得小小的,毛衣袖被他弄得卷到了最上面,清桃的整条手臂都暴露在空气里。
伤疤早已恢复,光滑,柔软。
同样的,那东西也早已不像当初,现在她的喜欢能到达及格线,不过还想要更多。
恋爱,真麻烦。侦探故作抱怨地想到。
……
密闭空间内。
乱步不知道在想什么,陷入思绪没有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