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二丫一起抓住了人!”
柳树根惊讶,“这么巧?”
他今天在陶家附近打听了一下,得到的消息是陶砚是个不错的人,他正想哪天找机会见见呢,没想到自己居然已经见过了。
如果真的是那个小伙
柳树根回忆起那天的场景,心中更满意了几分。
“可不是。”
金氏不知道柳树根心里已经满意这个未来女婿了,她感叹道:“真是太巧了,怪不得那丁氏说他们家陶砚和二丫是天定的缘分。”
“二丫”
她正要让女儿把那天的事再说一遍,却看到对方在出神,于是奇怪地问道:“二丫,你在想些什么?”
柳二丫转身,“我在想陶家的那口井呢,爹,陶家有一口甜水井,井的上头架着一个车轱辘,可方便了。”
“只要转一转水就提上来了,便宜得很,我试过了,哪怕是石头也能提起一桶水来。爹,我们家里打井的时候也装一个吧。”
金氏无语了,她没想到女儿真的认真地看了那口井。
一般姑娘家,不是应该忐忑,害羞的吗?
柳树根却很感兴,详细地问了起来,“二丫,你给爹说一说,那个车轱辘是用怎么做的,城里的井这么好使?”
“比我们村那个好使多了。”
柳二丫跟她爹详细地解释了起来,不但说了井上的车轱辘,还感叹陶家的井旁边有一个小池子,听说那水是流到后面院子去的,也不知是怎么个流法。
金氏和柳大姑越听越迷糊,于是两个人干脆地讨论起其他事情来。
送走了柳家人之后,丁氏让许婶子搬了张椅子,一边做针线一边和院子里洗衣裳的许婶子说话,而许婶子的孙女云丫头在一边帮忙打水。
她是在等陶砚的。
不过对方并没有回来吃响午饭,于是她吃过许婶子帮忙烧的饭后小睡了片刻,然后把椅子搬到廊下继续等,结果等着等着,直到用过了晚饭陶砚才精疲力尽地回来了。
“你这是上哪儿去了?”
丁氏心疼道:“累成这般模样,许婶子已经帮忙烧好了水,就留在锅里呢,你赶紧去洗一洗,去去乏气。再打水泡一泡脚,仔细明天腿疼。”
陶砚打了个哈欠,瘫坐在椅子上。
“就上回抓住的那个人犯,是临县逃过来的,知县大人已经和临县的知县通过信,他们那边过两日就派人来接。于是干爹为了不被临县的王捕头比下去,这几天一直抓着我们操练呢,累得慌。”
“娘,还有没有吃的?”
丁氏道:“给你留着饭呢,你自个儿去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