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为外地人的陈果宁认真的说:“我们猛地从小地方来到这里,心里本来就很紧张和忐忑了,平时肯定不敢乱跑呀。”
周勇哦了一声,心想到一个陌生地方有什么害怕的,这女孩们胆子可是真小。
“行吧,那现在知道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陈果宁说:“当然有用。我现在有个猜测,这个徐丽丽她很有可能是从家里偷跑出来的!所以她一个女人才会外出却没有任何身份证件,也不敢使用自己的真实姓名!周队,我觉得即使她说的籍贯是假的,但是肯定离她老家也不远,因为人不会虚构出自己没有见过的地方。这样,赶紧给凤凰县以及周围的市县公安局的打电话,把徐丽丽的身高、体重、尸体照片都传真过去,让他们协查这个徐丽丽。尤其重点查本地的失踪人口!”
周勇听完点点头,“行,小郑你赶紧进去准备材料,我去跟在局长请示协查通报。”
郑寰宇点点头,两个人就开始分头行动了。
陈果宁则留下开始认真的看着手里资料上,嘴里喃喃的说:“到底是你们中的谁呢?”
郑寰宇完协查通报,等对方反馈还需要一段时间,周勇想了想决定先拿着这些照片去小旅馆附近走访。
如果有人正好遇到了其中一个,那可就是省了大力气了。
金陵的七月底八月初,丝毫不愧于她四大火炉的称号。
虽然天已经黑了,但是酷暑余温依然不散。
陈果宁坐在周勇的车上感觉自己现在就是一只蒸笼里的小包子,已经是要八分熟了。
到了城中村,三个人拿着照片先去找了旅馆老板金才富。
一进屋,陈果宁就擦着汗问金老板:“麻烦你看一下,这几个人有没有来过咱们旅馆?”
金才富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把自己身边的那个摇头晃脑的风扇拽过来给陈果宁吹风。
从她手里接过那些资料,他嘴里还说着:“哎呀,真是辛苦了,这大热天的还到处跑。来,我看看这都是谁。好像都没见过,这些人是干嘛的?”
郑寰宇板着脸说:“不该问的别问。”
金才富讪讪的笑着,把材料还给陈果宁,看着她小心的放回档案袋里。
看着那个牛皮纸的档案袋,他悄悄问陈果宁:“这都是嫌疑人?和咱们这个案子有关系?那个被抓走的确定不是凶手?”
陈果宁摇摇头:“具体情况还在调查,具体情况暂时需要保密。对了,既然这些人你没见过,那徐丽丽住在这里的期间,有没有男人来找过她?”
金才富摇头晃脑的想了半天才说:“我虽然没见过男人进院子,但是有几次我好像听到她屋里有男人的声音。我一直以为自己听错了,那天你们在那拆栏杆我才反应过来。我那西厢房旁边是一条小路,坑坑洼洼的平时没人走。你说是不是那个男人每次都是拆栏杆进来的,躲着人?”
周勇一听,立刻精神了。
“有道理呀!不然他也想不出这损招。竟然这么偷偷摸摸的,那说明他的身份肯定是很特殊!”
陈果宁也点头表示同意,一转眼就看到了金才富桌子上放的报纸和信。
“咦,金老板,你这旅馆还干收室的活?”
金才富转过头去看了一眼,笑着说:“我这不是有电话吗。他们平时都来打电话,然后我不是常年在家吗,所以他们附近的人有信也都寄我这里。白天都得上班不是。”
陈果宁一听,眼睛亮了亮说:“那徐丽丽有收到信吗?或者她寄过信吗?”
金才富i听完立刻张嘴说了一句:“她。”
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低着头想了想,便摇摇头说:“没有。她没收到过信。寄信,应该是有。”
周勇一听她经常寄信,不由得问:“寄给谁?”
金才富一摊手:“这我不知道。我们这里有邮筒,那个大路走到头拐过去有一个。有一次她问我去哪买邮票和信封来着。我还专门给她指过邮筒的位置呢。”
郑寰宇急忙问:“那她在这里住了这么久了,闲聊的时候你们就没问问她的信是寄给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