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dquo;绾儿,你贵为一国之母,应当做到母仪天下,可你都看看你做了什么?”
&1dquo;是有人陷害的!”唐熙绾失控的大声尖叫,她哭着哀求,&1dquo;姑母,你要相信绾儿,绾儿不敢做出那种出格的事&he11ip;&he11ip;”
那晚她原本是要跟那个人说以后别再见了,为了安全,她已经做好要一刀两断,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会纠缠到一起,一定是哪个贱人在背后害她。
涔太后冷笑,&1dquo;那你告诉哀家,私会外臣可是属实?”
唐熙绾身子一颤,顿时慌了,面色苍白起来,她无措的爬到涔太后那里,&1dquo;姑母,绾儿知错了,求求你救救绾儿——”
涔太后踢开扑过来的唐熙绾,俯视着她,&1dquo;是你自己不争气,才让别人有机可趁,你太让哀家失望了。”
历代以来,后宫为了争宠而做的那些事她又何尝不知道,想要拥有他人羡慕的荣华富贵,就必须承受所有明枪暗箭,只有会装糊涂的聪明人才能活的久一点。
思前想后,她还是用错了棋子,这孩子太天真,轻重不分,竟然胆大到如此地步,根本不适合进宫。
皇后被废打入冷宫,那个外臣被赐毒酒。
就在所有人以为事qíng告一段落的时候,后宫其他几个妃子都跟突然中了邪一样,有的不慎跌入水中,有的上吊自尽,还有的染了怪病,最后一个神经失常。
一个月内,刚封没多久的妃嫔和皇后全没了。
于是人们开始唏嘘,后宫的风水变了,如今不适合女子,留下的全是清一色的男子,陛下是要破例了。
男子虽然也能怀上子嗣,但是承受的痛苦远比女子要多数倍,所以太医院忙碌了起来。
这天,那些男子被jīng心打扮带到御花园面圣。
涔太后先一一打量完满意的点头,留意了几个屁。股大,腰细,肤白,眼神灵活的,一看就能来事。
&1dquo;晔儿,你看看。”
江余的视线随时扫视,停在一个青色身影上,他的眼睛眯了眯,闪烁一丝亮光,那张脸长的有两三分像孙子杨,眉宇间却没有孙子杨的阳光明朗,而是柔美秀气。
涔太后看他盯着人看呆了,便示意身旁的宫女记下来,又对小权子使了个眼色。
&1dquo;陛下,那是吴太卿家的三公子吴清弘。”小权子在一旁轻声说,&1dquo;一曲清怅舞天下闻名,是城里拔尖的好模样。”
江余挑了挑眉,他想起来了,没想到真人和画卷上的差异不小。
&1dquo;你上前来。”
站在人群里的吴清弘愣了愣,脸上的惊喜遮都遮不住,迈步过去,轻声细语,&1dquo;陛下。”
江余站起来捏。住他的下巴,目光深处隐隐涌出几分回忆,极快的消失不见。
从这天起,吴清弘成了其他人嫉妒,眼红,甚至陷害的对象。
很快,晔帝夜夜留宿吴良人的住处,被迷的神魂颠倒,无心朝政之类的传闻就流传了出去。
吴清弘从良人到妃,不过五日时间。
然而却无人知晓他们的陛下每晚只是在吴清弘那里看他跳舞,连睡觉都是合衣的。
满天星光下,江余懒懒的拿着一只酒杯,空了再满,漫不经心的望着前面不停舞动的吴清弘,似乎又丝毫提不起兴致。
一舞落下,吴清弘轻喘了几口气,擦掉额头的细汗走过去往江余腿上一坐,委屈的说,&1dquo;陛下,臣妾的腿有点酸。”
&1dquo;那朕给爱妃捏。捏。”江余伸出食指在吴清弘的鼻尖上轻点了一下,把手放在他的小腿上敷衍的捏了捏,一路往上抚摸,引得他笑的扭。来。扭。去,就差把本来松垮的衣衫给扭掉了。
手指猛地一滞,江余捕捉到对面竹林里的一片蓝色衣角,他的眼底掠过一道光芒,伸手把吴清弘往怀里一搂,用两根手指压。住对方的惊叫声。
吴清弘眸光潋滟,贴上去柔柔的唤道,&1dquo;陛下&he11ip;&he11ip;”
耳边苏软的声音让江余瞬间起了层jī皮疙瘩,他勾。着吴清弘的下巴,拇指左右摩擦,慢慢凑上去,唇停在一个恰到好处的位置,看似吻。的不可开jiao,实则还差那么一点。
竹林里有一声令人恐惧的细微响动,颀长的蓝色身影转身离去。
两日后吴清弘死了,太医查明是中毒,廷尉府在他身边的侍童房里搜查到一个纸包,里面剩余的一点粉末正是他所中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