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娄听清楚了之后,他先是一愣,然后笑着摇摇头,“没有,我并没有来易感期。”
“没有?”
怎么可能,这么重的信息素的味道。
景娄肯定地点点头,“没错,我并没有来易感期。”
律迟真的很担心景娄会突然来一段什么特殊的p1ay,那样他可招架不住。
八成就扑了上去了,景娄的引诱简直是在律迟理智的三八线上蹦迪,律迟可不希望自己变成一个流氓。
“景哥……”
律迟敢保证景娄一定是要来易感期了,但是他见景娄这么肯定自己没有来易感期,他些无奈,不知道该说什么。
景娄的视线落在律迟的耳朵上,他看了律迟一阵子,似乎有些疑惑,然后伸手摸向了律迟的耳垂。
“嘶——”
律迟倒抽了一口凉气。
耳垂被温润干燥的手掌包裹住,律迟的身体立马绷紧了。
景娄的手指在律迟的耳廓边游走,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
景娄轻轻咬了一下律迟的耳垂,他含糊不清地说:“好软。”
律迟的身体更加僵硬了。
景娄又咬了一下,他的鼻尖抵在律迟的额头上,他的声音低哑魅惑:“你怎么比omega还敏|感?”
忽然,律迟反抓住了景娄的手,抢回了主动权,反压住了景娄。
“景哥,你刚才说什么,我比omega敏感,怎么?这些年你真的碰过那些omega?”
律迟的目光灼灼,盯着景娄的眼睛,似乎想在景娄的瞳孔里找到答案。
景娄眨了眨眼,他的睫毛长而卷翘,此刻正颤抖着。
景娄轻哼一声,“怎么?你吃醋了?”
“吃醋?”
律迟笑了一声,语气酸酸的,“我为什么要吃醋?”
“因为……”
“因为什么?”
景娄笑着,“因为……我们曾经是恋人啊……”
他的嗓音沙哑,尾音拉长,仿佛能撩拨人的心弦。
“景哥,先回答我的问题。你真的碰过那些omega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