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
景娄话还没说完,就被律迟给截断他的话。
“景导,我想要休息一段时间可以吗?”
律迟忽然看着景娄,目光平静,语气更是平静。
律迟也不想要请假的,但是他隐隐约约觉得自己的易感期要来了。
明明昨天以为是景娄的易感期要来了,但是没想到啊。
景娄愣住了,他看着律迟,张了张嘴巴,但是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因为他实在是不明白律迟为什么突然说要休息一段时间。
难道是因为今天早上拍戏的时候自己骂了他,所以他不高兴?
还是昨天的那些话。
但是……
景娄皱眉,看着律迟那张俊朗的面庞,“律迟,你生气了吗?”
“没有。”
律迟摇头。
“既然没有生气的话,那为什么你会突然提议要休息?”
律迟看着景娄,半晌之后才缓缓地摇了摇头,“景导,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耽误你的档期的,我休息只是为了调整一下自己的心态,等我调整好了之后,会继续拍戏的。”
“律迟,告诉我原因。”
景娄看着他,有些生气,“你是因为我今天早上骂你,所以你才不肯继续拍摄吗?”
律迟垂眸,掩饰住眼底复杂的情绪,淡淡地道,“真的不是。”
“既然不是,为什么要请假?”
景娄不是怕律迟拖剧组的时间,反正他们剧组钱够多。他只是怕律迟因为今天早上或者是昨天晚上的话开始远离他。
这可不是他想要看见的事情。
律迟叹了一口气,“我觉得自己易感期要来了,要是我不请假,可能对剧组拍摄有很大影响。”
景娄的神情微微一顿,看向了律迟,“好。”
……
律迟说是来了易感期,但是还没有回去的时候,就先了高烧,并不是来了易感期。
他的身体素质极其好,从来都没有生过病,这次竟然因为一个小问题而烧,还差点晕倒在了片场。
律迟被送回酒店后,刚醒来,脑袋很昏沉,他躺在床上,盖着被子,依旧闭着眼睛休息。
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他的领地意识很强,即使是自己的助理手上也不一定有他房间的钥匙,所以门必须从里面开。
律迟皱了皱眉头,然后睁开了双眸,从床上爬了起来,打开了门。
站在门口的是一名中年男人,带着一副眼镜,看到律迟打开门,他露出一丝微笑,“您好,是景导让我把药送过来的,这是退烧药和消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