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給不了任何幫助,考試這點方面,他是真沒有什麼天賦。
剛想起孫臨彬,電話就打過來了。
「白哥,看不懂答案,你幫我問問老大。」
「我要不把他請過來,專門教你?」
「這個主意不錯。」
「還沒天黑,就開始做夢了?」
孫臨彬哀求:「幾年沒碰課本,我已經完全不認識它們了,我還有一個月就要考試了,你就當幫幫我。」
白鈺態度很堅決:「你不是有他微信,你自己沒長嘴?」
孫臨彬壞笑兩聲:「我說了,他不一定來,你說就不一樣了。」
「滾蛋,要說你自己說。」
「那我自己去說,你不准生氣。」
白鈺掛了電話,還在想,你說你的,我生什麼氣,又不是他教我。
賀江回國後,身價蹭蹭漲。
一年就完成學業的海歸,國外金融界他一直是傳奇,回京都獨自創立公司––京江,僅僅只花了一年,力壓澄華,躋身成為龍頭老大。
這些他在聞里看到過很多次,以賀江如今的身價,上億的項目,可能都不用他親自出面,怎麼可能答應來教孫臨彬。
「老大答應了,周末我上你那學習,就這麼說定了。」
「哦。」
白鈺有點詫異,不過他無所謂,髮型就答應。
孫臨彬飛掛了電話,白鈺才意識到有點不對勁,回想了一下,臉黑了,笑容沒了,後槽牙要咬碎了。
「孫臨彬,我要跟你絕交。」
絕交了一周,周六早上孫臨彬如約敲門,小心翼翼露出半個頭。
他用胳膊鎖住孫臨彬的脖子,將人拖進來,反手關上門。
孫臨彬被迫仰著頭,立刻大喊:「白哥,饒命。」
「有你這樣的嗎?你去哪學不好,為什麼要來我這裡?威爾白天在睡覺,他要出來劈了你,我絕對不攔著。」
上次過來找白鈺,把威爾吵醒了,二話不說給了一腳,魂都差點嚇沒了。
孫臨彬想到了威爾彪悍樣,很識地把聲音壓低了。
「去你房間學,不就行了,這裡隔音還不錯。我錯了,白哥,喘不過氣了。」
白鈺加大了力量,咬牙切齒警告:「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在想什麼,你敢幫賀江,我們兄弟都沒得做。」
「不敢,我肯定是站在你這邊的。這不是沒敢告訴我媽,花錢搞了這個,不然又要念叨我亂花錢了。」
聽到這裡白鈺已經鬆了幾分力道,看孫臨彬臉都憋紅了,白鈺才肯放手。
孫臨彬的母親是一個非常傳統的女人,當年孫臨彬偷了三萬給他,腿差點被孫阿姨打斷。
以至於後來孫臨彬每花一筆大錢,孫阿姨都要把這件事拿出來說。
孫阿姨至今不知道錢去哪了,孫臨彬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維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