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江的吻更像是安撫,一天的不愉快在此刻被忘到腦後。
賀江把他的嘴從裡到外嘗個遍,直到他喘不過氣,才肯放過他。
「哥,你怎麼會有我家鑰匙?」
「找威爾要的。」
白鈺氣息不勻,有點喘,聲音聽起來就很疲憊。
賀江心有不忍,知道他累了一天,解解饞就行了,不打算繼續鬧他了。
賀江蹲下,抱住他的腿,把他直挺挺抱起來。
他驚呼,下意識摟住賀江的脖子。
「去洗,衣服幫你放架子上了。」
「嗯。」
白鈺確實很累,賀江抱他去洗澡,就沒有掙扎,洗的中途差點睡著,好在賀江時不時敲門提醒他快點。
等他洗完澡,賀江又進去把他抱上床。
今天一天都在外面跑,白鈺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最後不知道賀江走沒走,反正他睡著了。
他醒來沒有在床邊看見賀江,心裡稍微鬆了一口氣。
不然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種情況。
【我先走了,沒留宿。】
看了賀江的消息,白鈺才知道賀江昨天兩點走的。
不知道是不是賀江幹了什麼,駱肖恩竟然親自給他打電話。
「白鈺,不好意思。上次被濤哥灌酒,沒清醒,你今天來萊維橫店,我讓你去接你。」
「謝謝肖導,不用那麼麻煩,你告訴我準確地址就行了。」
駱肖恩笑意一僵,報了地址就掛了。
白鈺想確認是不是賀江,但是知道了又能怎麼樣?他只會更愧疚。
程濤笑罵:「駱肖恩這個小人,非要讓賀總罵他兩句,才舒服。
等這部拍完,下次再不和他合作,以後讓他來求你。」
白鈺輕輕應了一聲,低頭滿肚子心事。
所以昨天匆匆來,匆匆走,是為了安慰他嗎?
其實白鈺沒有生氣,這些年沒少被人欺負,要真氣,那他得氣死,犯不著。
當然被人耍肯定是會有點不舒服,但是他不是任人欺負的主。
帳慢慢算。
這次說接是真接,駱肖恩個頭不高,長得就很精,一雙扁長的眼睛,溜溜的在眼珠子裡打轉,看著就充滿了算計。
「哎喲,濤哥。」
駱肖恩先是和程濤熱情擁抱,想和他擁抱,被他躲了。
白鈺這些年被搞得條件反射,男人一碰他,就渾身掉雞皮疙瘩,噁心得很。
駱肖恩臉上的笑意立馬淺了幾分,程濤立馬接話:「白鈺有潔癖,不能碰髒東西。」
駱肖恩聽完,連淺笑都笑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