濤哥給他打了好幾個電話,他強撐著精神,給濤哥打過去。
「小白,賀總怎麼突然讓我別帶你了。你們是吵架了嗎?」
「嗯。」
白鈺的心不停往下沉,老大真的不管他了,這不是他想要的嗎?
為什麼會難過呢?
「你感冒了?我剛剛去酒店沒找到你人,你在哪?」
他聲音鼻音很重,程濤一聽就聽出他生病了。
「我在家。」
「等我來找你。」
白鈺在程濤來之前自己堅持不住了,吃了藥就睡,不過因為沒有吃飯,被胃疼醒了。
隨便對付幾口,又睡得昏天暗地。
程濤來的時候,他精神已經恢復了不少。
「生病了,怎麼還穿這麼少?」
白鈺感覺不到冷,程濤摸了他的額頭:「好燙,你這要去醫院。」
車上他又睡了,程濤和賀總打電話說:「白鈺發燒了。」
「以後他的事不用告訴我了,你如果堅持要帶他,公司不會給你任何資源。」
「賀總……掛了?」
賀江站在落地窗,俯瞰著地上渺小的建築。
如果這是你要的,我成全你。
程濤腹誹,之前還讓他事無巨細的匯報白鈺的事,現在翻臉不認人。
兩人不是竹馬,怎麼感情這麼脆弱?
濤哥講電話的時候,其實白鈺已經醒了,但是不敢出聲,他怕自己會哭出來。
白鈺打完針,回程的路上白鈺臉色已經好多了。
於是,程濤想問一下情況,但白鈺三緘其口,問不出來什麼有用的東西。
「賀總說了以後公司不會給任何資源,但我還是會帶你,公司資源不向你傾斜,起步會比較艱難一點,不過熬過去就好了。」
「謝謝濤哥。」
白鈺其實做好了吃苦的準備,只是賀江給了他太多糖,甜得他都快忘了苦的滋味了。
感冒很難受,他回去吹了風,夜裡又燒起來,孫臨彬找他吃飯,發現他病了留下照顧了他幾天。
兩人吃飯說起賀江和他的事,孫臨彬扔下筷子,大罵道:「白鈺你是傻子嗎?你都讓老大親了,你為什麼還不肯接受老大?」
白鈺猶豫半天,還是不知道該說什麼:「我……」
「別跟我說你是直男,接受不了兩個男人談戀愛。你要真接受不了,老大都親不了你。
就算你接受不了老大要睡你,但是老大是那種不顧忌你意願的人嗎?」
孫臨彬痛心疾,白瞎了自己給他們創造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