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屠和闻有些扫兴。
“可以的。”
温岁伸手。
江随打开盒子取出钻戒,轻轻地套上女孩的无名指。
简直完美。
钻石在她纤细的手指上熠熠闪光,十分适配,不论款型还是设计,温岁都禁不住夸赞:“你朋友的女朋友应该会很喜欢。”
气氛都到这儿了,其他几个人还是象征性地起哄了一下。
“也很适合你。”
江随看着她。
温岁在桌下取掉戒指还给他,“谢谢。”
江随说:“我去前台给你们拿纸巾。”
他经过走廊,往入口方向走。
走到一半,下一秒,他被人狠戾地拽进就近的杂物间,那人前臂横在他的喉咙,江随的后背因惯性重重撞在墙面,灰尘簌簌扑落。
他奋力抵抗,看见一双冰凉的眸子盛着滔天的怒意。
祁鹤。
“祁总。”
尽管被扼制,江随反笑。
祁鹤不想跟他进行无意义的寒暄,他直接问他:“你刚刚在干什么。”
“你看到什么我就在干什么。”
江随扬起眉梢。
他真的很恨,怎么可以。
但是,眼睛告诉他的东西不会说谎。
祁鹤一拳打落男人的眼镜,单手捏着江随的衣襟。
“你知不知道我就快哄好她了。”
无能
chapter29
你知不知道我就快哄好她了。
金框眼镜骨碌碌滚地,江随眯起凤眼,仿佛听到什么笑话般轻肆地勾唇:“祁总,你未免太过自信。”
“轮不到你来评说,你也喜欢她是么,你了解她么。”
这遭江随的脑子里只印下四个字——“大言不惭”
。
“那你了解她吗。”
他专门往祁鹤的痛点上戳,“如果你真的了解,还会被离婚么?”
祁鹤的双眼黑沉得吓人,揪着他衣襟的手喀喀作响,他无法反驳,因为事实的确如此。
“你不配跟她求婚。”
“我才是她唯一的丈夫。”
江随知道他刚刚看见那一幕兴许是误会了,不过自己也不打算解释,甚至他想让祁鹤早点放手,知难而退。
有自私的因素在,也有别的。
他清楚温岁和他在一起的过往,虽然女孩已经死了心,他不会有可能。
但是某段刻骨铭心的爱情要真正忘记需要时间,包括伤口需要疗养,他可以做那个陪伴她疗伤的人,前提是有些人最好不要再出现,再纠缠。
望着祁鹤几近偏执的状态,江随头脑一热:“可岁岁已经接受了我的戒指。”
他听到祁鹤骂了句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