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洗澡,出来干脆上衣也不穿。
房间的大灯啪地熄灭,仅留一盏床边小灯,勾勒出他紧绷的下颌线。
温岁头一回感觉他倾覆下来时身上携带的酒味还挺好闻,又甜又腻。
不过开着灯还是有点羞耻,毕竟到时候什么都能看得见,开始前她胡乱用手按了关。
房间很安静,有空调冷气吹出的呼呼声,混杂着屋外海浪拍岸的声音。
后来逐渐变得杂碎起来。
他喜欢先吻她,调起她的感官,熟练融会贯通她所有的敏感点,多少年不碰都不会忘,所以很快就准备充分。
大概三年或者四年没有侵入领土,一时的不耐令温岁有些失语,他极其耐心地重新开垦。
直到再度适应暴风雨才倾势而下。
熟悉的温度,熟悉的绞卷,熟悉的嘶鸣,他轻声安抚,留下农民播种的痕迹。
一滴汗顺着喉结滚落,隐入腰腹不见,他亲吻着她,感受久违的颤动。
“再怀一个。”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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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五
◎全文完结◎
番外五
婚后一年,温颂眠升入小学,或许是小学生同学们炫哥炫姐炫弟炫妹的太多,她听得心痒,回家这些天不说别的,老缠着旁敲侧击也要个小萝卜头带带。
她非常认真地对温岁说,我要个姐姐。
温岁:………
亲爱的,妈妈再怎么神通广大也生不出姐姐呀。
噢还有哥哥,都生不出来。
不是不想要也不是不努力,毕竟一年前就有这个苗头,后来忙工作见缝插针,但怀二胎这件事,结合体质,运气等等诸方面因素,真强求不来。
命运就是爱捉弄人,越想要的时候不给,平常心的时候随便撒撒都有你的份。
颂眠是夏天怀上的,这一个则是在春天。
为什么会知道呢。
因为温岁又又又对着祁鹤那张脸吐了。
祁鹤兴奋之余,不禁淡淡的郁闷。
自己的脸真的那么催吐吗。
这一胎比颂眠那胎累,温岁怀孕的时候就爱犯困,更别提是在所谓春困秋乏的春,她每天都昏昏沉沉的,吃完营养餐倒头就睡。
她隐隐感觉怀这胎的感觉和怀颂眠时不太一样,她前几个月的反应比较明显,还好某人任劳任怨,鞠躬尽瘁。
祁鹤倒是不提倡让她老窝在家里,一周挑那么几天陪她去公园散步,温岁就安安心心当她的甩手掌柜,什么都不用管。
孕后期他就更紧张,有时温岁都怀疑是不是他要去生。
那天睡觉她羊水破了,好歹有生过一胎的经验,温岁没什么焦虑的,超平静地推他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