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段故事啊,换位思考一下,要是我的话,我也会这么做吧。不,要是我的话,一定是非必要不出门
卧槽卧槽卧槽我本来只是来舔颜的,毕竟燕哥不开分屏,安南原现在已经快要变身搞笑艺人了,这位的脸又恰好是我的审美,我才留下来舔颜的。没想到上来就给了我一个暴击刚刚已经被之前的那个故事吓得半死了,现在我已经吓懵了,觉得家门之外全是鬼,到处都是危险。
啊啊啊啊艹啊为什么要让我听完这个故事,我家小区最近刚走了个老人,纸扎人纸扎马花圈什么的还在小区里放着呢,天天放哭丧的哀乐到很晚,现在还能听到我的妈啊,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在这种环境下边听哀乐边听鬼故事,我人都快吓没了,感觉我家小区的路上也飘荡着鬼啊我想要去确认下我家门锁没锁,但我又不敢,来个人救救孩子吧呜呜呜。
这人不是个明星吗我家买的饮料上面还印着他呢,现在一看,怎么像个说书先生这故事讲得也太好了,有兴趣去德o社展吗听完故事之后的我面无表情,已经吓得不会说话了。
我家沿海地区,最近闷热,我家一直开着窗户和门在通风,晚上还会抱着被子在楼顶上睡。谢谢,孩子已经吓死了,刚刚火去把门窗都关了,生怕哪个走迷路了走进我家了。我妈还出来问我什么疯,呜呜呜我要怎么和她解释我只是听了个故事我魂都快吓没了,觉得我没有个十天半个月的是忘不了这个故事了。至于睡房顶不了我宁愿热死
啊这你们都觉得这只是个故事吗我怎么听着像是他在讲自己的亲身经历呢,真实生过的那种。
不仅弹幕里是一片哀嚎,就连和男明星同一间房间的综艺咖,都不动声色的向后挪了挪屁股,把自己紧贴着墙壁,似乎这样就能有安全感一样。
“那,那什么。”
综艺咖咽了口唾沫,颤巍巍的指了指窗户“我已经脱了鞋躺床上了,就麻烦你关一下窗帘了。”
男明星狐疑的上下扫视了综艺咖两眼,狐疑道“哥你总不会是被吓得不敢下床了吧”
综艺咖嘴硬道“没有”
而那边,回到自己房间的赵真有些奇怪。
之前众人把自己的行李扔在了房间里就走了,也没有太管。但是他隐约记得,之前自己的背包和充电器都放在桌子上,现在却被扔在了门口。不仅如此,很多东西都换了地方摆放,也有些耳机之类的小物件掉在床底下的边缘。
但,很多东西他都没有从背包里拿出来啊,怎么会掉在地上就算是有人翻动过他的背包,但是他的背包是专门的登山包,夹层暗层很多,应该不能连这些小东西都翻出来而且什么东西都还在,没有丢东西,翻包的人又图什么
正在赵真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和他同一个房间的宋辞也纳闷的问他“赵真,你看到我的毛巾了吗我刚刚才掏出来放在床上,准备一会儿去洗澡。怎么一转身几秒钟的功夫就没了”
赵真闻言看去,果真看到床铺上有一个浅浅的皱褶印子,说明这里之前被放过轻重量的东西。然而此时已经是空空如也,没有宋辞所说的毛巾。
宋辞是和他一起回来的,也就是说宋辞的毛巾,就是在他们两个都在房间里的时候消失的,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然而只是一眨眼的没有看到,毛巾就失去了踪迹。
宋辞见赵真没有回答他,也不在意,只当赵真是没看到。
他挠了挠头,纳闷道“难道是我记错了我才二十多,记忆这么早就衰退了”
赵真却整个人如坠冰窟。
他想问宋辞,相不相信是有个人就站在房间里,趁他们不注意好奇的拿走他们的东西把玩,然而他们谁都看不到那个人。
就像是刚刚听到的鬼故事,所讲述的那样。
然而赵真张了张嘴,却觉得自己的喉咙像是被锁死了一样,什么都说不出来。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旁边用阴冷的目光,一直注视着他们。
在衣柜的门缝里。
在床底下的阴影里。
在墙角的窗帘后面。
那目光,始终如影随形,在人不注意的地方,用冰冷不带一丝温度的目光,盯着他们的后背。
在轮流使用着浴室洗漱完之后,嘉宾们就都66续续关了分屏直播,准备早早休息。
毕竟刚才燕时洵来告诉他们了,道路上的路障一时半会是别想挪走了。
他们想去家子坟村的农家乐,就只能翻山过去。所以明天他们会由那个叫杨土的年轻人带着,一起爬山去家子坟村。
所以,为了明天可以预料到的疲惫,嘉宾们都没有玩得太疯,而是选择了睡觉养精蓄锐。
小楼开始陷入了一片安静之中。
而四楼的燕时洵,因为有个年轻人的房间也在这一层,而那年轻人一直坐在走廊里吹风,所以他耐心的等了一整晚,都没有找到机会再去找杨函问个清楚。
因为知道了杨函的事是村支书家比较忌讳的,所以燕时洵不打算妄动,以免惊扰了村支书家的人,让他们对自己起疑心。
无奈之下,燕时洵只好先回到了房间里,打算等入了夜之后再出去。
但那年轻人似乎是在和网友聊天,一边坐在走廊里吹着风,一边对着手机屏幕嘿嘿笑着,完全没有要睡的意思。
燕时洵也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凭借着良好的听力一直在听着从外面传来的声音,等待着年轻人回房间睡觉。
半夜十二点刚过,走廊里传来了凳子拖动的声音,随后是年轻人哼着小曲的声音,关门声
终于,一切归于寂寥。
平躺在床上的燕时洵缓缓睁开眼眸,利落的翻身下了床,站在门后静静听着,确定万无一失。
走廊里静悄悄的,好像睡在四楼的无论是村支书家的人,还是节目组的人,都已经关上门睡下了。
燕时洵修长的手掌搭在门把手上,正待一拧,却忽然听到从窗户外面响起一阵急促凶狠的狗叫,划破了村里宁静的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