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妇、民妇……”
“本官在问你,你说后来又看到华翁氏与人私通,那么都是在哪一天,哪里幽会的?你既然注意刘二郎,那么他是从哪里进入华宅的?”
“后来在有一次在药田里一次。”
华米氏满头大汗。
“大约什么时候。”
“大约在那之后的三四天吧,臣妇记不得了。”
华米氏小心翼翼的回答。
“上官,这不可能。”
华翁氏又哭又笑“她说谎,民妇家的药田里面有茯苓,亡夫与公爹都是在八月初二意外亡故的,那时候正好是茯苓采收的季节,所以每到那个时候,都会安排家中的下人在那里搭凉棚守田,民妇果真通奸,怎么会选择那里?而且那里还有一条狗,就是防贼的。”
“华米氏,你有何话可说?”
华米氏头上汗更加重,甚至身上的衣衫都被汗水侵透了。
“民妇,民妇,民妇也许记错了,上官,华翁氏的房里藏有男人的衣物鞋袜,她一个寡妇,怎么会有这些东西?”
华米氏狡辩。
“东西是死的,人才活的,捉贼捉脏,捉奸捉双,既然不成双,那又何来奸?”
阮玲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本官查过,十月的时候你家里买过红花,这药谁吃了?”
华米氏的脸瞬间苍白如纸。
“带朱大。”
三个字,华米氏瘫软在地。
朱大被带上来的时候,他正在赌坊里面玩儿呢,结果就被衙役给“请”
了出来,如今看到华米氏,依旧满不在乎,痴迷的看了看阮玲,这才慢悠悠的跪下“草民见过上官。”
朱大的目光很是露骨,阮玲内心很愤怒,不过多年的大家闺秀教条只让她心中不悦,脸上丝毫不见“本官问你,上个月你去得来当铺当的鎏金梅花簪从何处而来。”
“我家娘子的嫁妆?”
朱大说的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哦?”
阮玲冷笑“本官记得你娘子娘家姓李,这倒是奇了,怎么那簪子上反而是个米字?”
朱大就是一愣,这簪子是华米氏送给他的定情信物,他把玩儿好久,上个月输的太惨,这才去当掉,怎么会有字?偷窥一眼阮玲,发现她脸上颜色丝毫未变,心中打鼓,觉得可能是对方诈他,因此咬死道“不可能,上面没有字。”
“带得来当铺的掌柜,伙计,还有那根鎏金梅花簪,呈上来。”
得来当铺的老板和伙计一起跪拜。
“你们可认得这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