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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书吧>师父闭关被男徒弟做哭了 > 第十五章葫芦的心魔(第2页)

第十五章葫芦的心魔(第2页)

那些兵将见他离开,各个慌了手脚,头领更是懊恼:「回去禀告天王,使者已离开牛贺洲,吁请天王即刻撤除使者位阶,另寻适合者。」

像是看了出闹剧般,吴默默这才知道葫芦为何会辗转到了胜神州生活,见这其中与牛贺洲人的嫌隙,恐怕此刻葫芦心情也是五味杂陈。

「默默,给你看了场笑话。」只见葫芦面上无波:「赐与各大洲六时书的那位天人,曾说过日後若四大洲通行禁制废除,这四大洲中,必定会有一洲在百年内灭亡,那时我还是使者时,便担心牛贺洲的人们过於安逸,荒废修为,怕是到了战乱,也无法御敌。可不论我如何祈请天王改制,盼着人们能够更加jg进,但那些人总是反对的。」说及此,葫芦头都快低的贴着x口:「我无法……」他的声音愈来愈小,吴默默到最後也听不清他在说些什麽。

葫芦甩了甩头後,也没再多言,继续带着她跟着兵将往回走,走没几步路,眼前场景又转到了另一处,像是个jg心雕琢过的房子,房屋中摆满了金银珠宝,连方桌也是用h金堆砌的,正当吴默默好奇这又是什麽地方时,葫芦的声音随即响起:「天王殿。」

那麽眼前这个老态龙锺的人,想必是天王?

跪在方桌前的兵将,似乎就是方才追捕葫芦的其中一人,此刻正向天王低语着什麽:「使者已离开牛贺洲,恳请天王另寻适合作为使者的人。」

天王一头白发苍苍,脸上皱纹密布,连身形也是驼着,可没想到说起话倒是中气十足:「你们真傻!人家只是出去游玩,你还真当他离开?」

「天王,使者临走前,亦同我们说使者之位要拔便拔。」兵将依然低着头恭敬的说着。

「你说我们牛贺洲使者可曾把我下的指令当儿戏?」天王拿起桌上的毛笔,一挥一毫,像是在写字。

兵将不明所以便答道:「以往不曾,但如今……」

「过去不曾,现在亦不曾,未来更不曾。」天王字字铿锵有力的打断兵将的话。

兵将闻言着实无法理解天王的意思:「末将愚昧,还请天王明指。」

「当初我看上那小子,命其为使者时,只对他下了唯一一道指令,你可知是什麽?」天王继续道:「莫负众生。」

天王将手中的毛笔沾了点笔墨後,边书写着,边朝那兵将道:「可如今牛贺洲百姓过於安逸,要突然加个重整修为的制度,着实过於着急,不仅会受到人民怨怼,也会让众人无端升起变故。」兵将一见天王话锋一转,似乎像是责备葫芦的行为,便跟着点头。

「这小子是冲动了点,时常嘴里不饶人,可他未曾负众生,你们得明白。」天王将最後一字书写完後,盖上印玺:「他见自己不论使了什麽法子,都无法撼动这牛贺洲故久以来的惯习,还误以为是他自个儿的问题,更误以为是他负了牛贺洲的众生。故已没了脸面,待在这里、担当使者的位阶。这小子,是在惩罚他自己,你明白吗?」

兵将闻言瞬时惶恐,他没想过这层,他也以为葫芦如同众人所传,利慾薰心罢了,可天王话一出,便无虚假。

葫芦在旁听完天王一席话,更是讶然无声,一直握紧的拳头,顿时松开,一gu热流涌上眼眶,可他还是仰着头,倔强的不肯留下半滴泪。

天王将方才书写好的纸,传给那位兵将,并下令将这纸诏令广传至牛贺洲上下。又另行书写了一封信,递给了兵将,要他秘密交由船夫,传至胜神州给持国天王。

吴默默离的较近,便看清了诏令上的内容:牛贺洲洲使者,前去胜神州考察,待日後时间到了便回洲,天王亲令,勿听信莫须有传言,洲使者亲领天王旨意,众民应崇敬礼待之。

所以他的使者位阶,并未被拔除,所以天王并非是跟着群众阻饶他,所以……牛贺洲的人们,并未如他所想的挤兑他,那麽这段时日,他到底在害怕什麽?葫芦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吴默默见着葫芦脸上的神清柔和些,不知为何也跟着松了心,心想这幻境就是葫芦的心魔所在吧。

而葫芦此刻心情只有复杂能形容,这几十年来所害怕的事情,突然烟消云散:「默默,又给你看了场笑话。」

吴默默笑了下,从行囊中,拿出了颗果子递给葫芦:「慢慢吃。」

葫芦赶紧拿过,低头拚命啃着,即使没了果r0u,也不见他抬头,只听他带着些鼻音说道:「这果子的汁可真多,哎!瞧我满手都是。」

不多时,场景再度变化,如同当时在丰教的初重门幻境中一样,眼前画面裂了个大口子,向两侧垂落。

随着幻境的破除後,映入眼帘的,竟如方才幻境所见的g0ng殿如出一辙,吴默默心想该不会又入了另一个幻境?不久,前方传来一道哀号声:「哎,宝贝儿你怎麽就烧起来啦,我才玩一次呢!」

就见那坐在h金堆里的人,短小的身子站在椅子上,攀着眼前的议事桌,吴默默细看那如同孩子的身形,要说那脸可b葫芦的脸还圆,小手臂白baengneng,甩阿甩的,若是他不出声,还真以为是哪家的小孩跑出来玩。

葫芦拽着她的衣角,擤了擤鼻涕,把果核随手一丢,砸到了那h金堆里的小人儿。

「谁!谁砸我?」那小人儿又发出了与t型不相符的粗旷声。

吴默默听着看着一时还无法接受,便悄声道:「葫芦,那该不是天王?」

葫芦点了点头,拉着吴默默往前走到天王的议事桌前:「这老头有个癖好,就是喜欢将身形变来变去,还当这好玩。」

广目天王一听见了他说话的声音,眯起了如同满月般圆滚滚的眼:「小子!」正当要开口训斥这迟来的牛贺洲使者时,瞟见了站在一侧的吴默默,双眼倏地睁大,散发出闪闪光亮:「小因因!原来你还没走呀,这下好了,你先替我看看,方才你给我的这宝贝,怎麽就自个儿烧毁了。」

天王语毕,捧着被烧毁的灰烬,一蹦一蹦的跳下椅子,直奔吴默默跟前,又瞄了旁边的葫芦:「呀!不过你怎麽跟臭小子在一块儿?」

葫芦不动声se的将吴默默拉到身後,向前跨一步,身材同样娇小的他,直接同天王平视:「老糊涂!你认错人了,她是吴默默。」

天王仔细瞧了眼吴默默的脸,又转头看了看葫芦的脸,有些疑惑的喃喃道:「怎麽她跟小因因那麽相像?」

「小因因又是谁?给你那个幻境玩具的人?」葫芦像是习惯了天王这般孩子心x,但一想到方才被困在幻境的事,一个气提起,就想算算旧帐。

天王知道眼前的吴默默并非是他要找的人後,瞬时间便像泄了气的皮球,没劲儿的捧着灰烬走回议事桌:「小因因是南瞻部的人,虽然不知道他为何来此,不过几个时辰前幸亏有他在,真是帮了我一个大忙。」像是想起什麽,瞪了葫芦一眼:「说到这件事,其他洲都有使者帮忙守护六时书,这牛贺洲只剩我一个孤军奋战,要不是有小因因在,我一个人也无法继续守着六时书,怕是连x命也难保!」

葫芦一听牛贺洲的六时书果真出了什麽事情,便紧接着问:「老头,你刚刚说六时书出了什麽事?」

「还不是那四洲禁制解除的关系,谁都能来来去去!」天王小心翼翼的将那些宝贝灰烬装在一个盒子里:「不知是谁透漏了牛贺洲使者不在的消息,还是看我广目好欺负,守着六时书的宝殿,一直被宵小侵入,看那些人修为几乎都已达慧眼轮,若我猜测不错,也应是南瞻部那儿的人。」

葫芦闻言愈发担忧:「那你方才说,那位自南瞻部洲来的人,还帮你忙?」

「是呀!他可好了,本来那些人使计,便yu将六时书窃走,多亏小因因及时将我从幻境中带出,还送我一个幻境法宝御敌,若不是方才我贪着想要罚罚你,这法宝估计还能用在关键时刻。」天王有些可惜的拄着下巴,转头又看着吴默默:「你真不是小因因?」

葫芦一个白眼上来,还是继续问着:「哎!老头你就别执着了,她不是什麽小因因,她这几天都跟着我走。你就先别顾着玩,这些时间,可还有发现其他异动?」

天王思索了一阵:「小因因回去前,有在宝殿设了个法宝,据他说这是以幻治幻的宝贝,自他放了那个宝贝後,宝殿就变得清净点儿。」

葫芦一直听天王说小因因来、小因因去,心里还是有点儿不踏实,毕竟那人是从南瞻部来的,要说这四大洲就属南瞻部的人心最深不可测,谁能确保那位小因因不是贪婪之人?

「默默你……」葫芦本来想要叫吴默默待在天王殿,自个儿跟天王到宝殿瞧瞧六时书的状况,一思及适才在沙洲中,她曾说过进过幻境,便觉得带上她或许也能有些什麽收获:「跟着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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