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林头看了我一眼,满脸苦涩。
“钱在社会人士帮助下是凑够了,可是我妻子却在手术前一天突急症,去世了。”
“也许,这就是我的报应吧。”
老林头喃喃说道:“只是我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孟凡雅的阴魂竟然还没有散去,刚才我看到她出现之后,就知道,我老林家,要完蛋了。”
从老林头的话中可以得知,我们昨夜在老宅子见到的那个聋哑女孩,正是死去多年的孟凡雅。
可是据老林头所说,这孟凡雅除了有哮喘病之外,十分正常,没有其他器质性疾病,可我们见到的孟凡雅幽魂,为什么是一个聋哑盲女呢?
不只是我,朗妮和白泽也露出了同样疑惑的表情,显然也在被这个问题所困扰。
忽然间,我灵光一闪,顿时想到了什么。
“林老伯,你在埋葬孟凡雅尸体时,是不是使用了什么手段?”
老林头顿时一愣:“程大师,你、你是什么意思?”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当时是不是用树叶遮盖了孟凡雅的脸,用土塞进了她的嘴巴和耳朵里?”
老林头脸色变得一片苍白:“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淡淡道:“因为你使用的是一种上古流传下来的邪法,一般枉死之人,怨念极深,许多人为了防止枉死之人前来复仇,就会使用这种方法,导致这枉死之人的幽魂就会听不到,看不到,还不能说话,就是想要复仇,也难以做到。”
“只是,你低估了怨念的恐怖,怨念极深之人的幽魂,若是突破这种邪法禁锢,就会变得更加强大,一旦找上门来,就会是不死不休的局面,别说是你,怕是整个八水乡的乡亲们,都要遭殃了!”
老林头一听,赶紧冲着磕起头来,连连求助。
“程大师,您真是神人,当时我确实是鬼迷心窍,生怕孟凡雅的鬼魂会找上门来,便使用了这种民间流传的土办法,没想到会有这种后果啊!”
孟家的家底殷实,在整个八水乡都数一数二,而且为人热情,疏于防范,绝对是一个最合适的下手对象!
那天晚上,老林头一整夜都没合眼,不断计划着自己的罪恶行径,思考着其中的利弊,终于在第二天,他开始行动了。
当时孟凡雅已经在隔壁镇子上初中,每个星期都会回家一次,老林头算好了孟凡雅回家的时间,便跑到村外去等待。
傍晚时分,老林头看到孟凡雅从公交车上走下来,便快步走了过去,说她父母有事不在家,嘱托自己来接她。
孟凡雅对老林头没有丝毫防备,还不断的说着谢谢,可哪里知道,自己早已成了老林头的猎物。
趁着四下无人,老林头断然出手,捂住孟凡雅的口鼻捆起来,将她带到了村外一处提前选好的山洞里面。
老林头本想着,用孟凡雅来威胁孟家,让他们交出妻子所需手术费之后,再把孟凡雅放了。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孟凡雅从小就有哮喘病,在被劫持的过程中,哮喘病忽然作,死了!
老林头顿时就慌了,他知道自己闯下了弥天大祸,一时惊慌失措,便找了一处荒地,将孟凡雅匆匆埋葬之后,便跑回了家里。
“那你妻子的病后来凑过手术费了没?”
老林头看了我一眼,满脸苦涩。
“钱在社会人士帮助下是凑够了,可是我妻子却在手术前一天突急症,去世了。”
“也许,这就是我的报应吧。”
老林头喃喃说道:“只是我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孟凡雅的阴魂竟然还没有散去,刚才我看到她出现之后,就知道,我老林家,要完蛋了。”
从老林头的话中可以得知,我们昨夜在老宅子见到的那个聋哑女孩,正是死去多年的孟凡雅。
可是据老林头所说,这孟凡雅除了有哮喘病之外,十分正常,没有其他器质性疾病,可我们见到的孟凡雅幽魂,为什么是一个聋哑盲女呢?
不只是我,朗妮和白泽也露出了同样疑惑的表情,显然也在被这个问题所困扰。
忽然间,我灵光一闪,顿时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