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对黑风,我就怎么对她。”
凤药略思索坚定地否决了这个计划。
“万万不可,今天她做的事,落在这许多客人眼中,我们与她结仇不是一个两个人知道,刚与我们闹了纠纷,突然死了,谁的嫌疑最大?”
“此其一,其二她一个妇道人家,敢惹我们有两个男人的店铺,谁给她胆子?”
胭脂若有所思,“王二。”
“现下最要紧的是逼她说出王二下落。”
“以那寡妇心智,经不得一激,胭脂,我有办法可以一试。”
她与胭脂商量一回,先在自家院落中挖了坑,将黑风掩埋掉。
又打听此地快出青石镇的郊区,有一狗场,专为富贵人家养狗。
凤药拿了二两银子给胭脂,又交代了买狗的具体要求。
胭脂诧异,“这可是二两!街上一条小狗才十来个大钱,这时节人都吃不饱,哪管得了狗,恨不得白送你呢。”
凤药只管推她,“你去吧,记住便宜没好货。人家敢要,就有别人不知道的本事。”
胭脂去了,凤药重新洗锅烧柴,熬制骨汤。
大牛过来帮忙,凤药奇道,“哥哥今日倒有空?”
“生意不好,爹娘去亲戚家了,须有一段时间不回。我也闲。”
大牛向灶台中加柴,有些丧气的样子。
“说起来,少见伯父伯母,总是你独自打理生意。”
凤药与他闲聊,大牛低着头不接话。
两人静了半天,大牛抬头突然恳求她,“别惹王寡妇了,你斗不过。”
“再,再说,也是你对她不住在前。”
他声音逐渐小下去,仿佛知道些什么。
“这话说得不公,我并没有什么对不住她的地方。”
凤药说得冷淡。
打从来到这个小镇被王二索要财物,她一直被动应对人家的挑衅。
顶多泼了三天粪,教训对方一下,并未对她造成任何实际伤害。
王二起了淫心,企图污辱小姐在前。
那是在要三人性命。
小姐失了清白,凤药与胭脂必要陪葬。
现在只后悔,为何没有一下将其治死,留下这么大一个隐患。
大牛长叹一声,“总归是我多嘴,都怪我。”
他说着扇了自己一巴掌。
“小弟原谅哥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