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曦樱倚在窗边绣花,丫鬟剪了灯芯就退下去了,一个黑影在苏府跳来跳去,随后出现在严曦樱房间的窗边,一盒包装精致的舒痕胶出现在严曦樱的面前。
严曦樱被吓得手一抖,刺破了手指,严曦樱连忙把手放到嘴里抿了抿,随后又拿出了,“谁”
严曦樱问道,眼里带着惶恐,“姑娘莫怕,我是好人”
。
一袭黑衣的白驹出现在严曦樱面前,少年面容英气,黑衣束缚着挺拔的身姿,严曦樱一脸惶恐的退后几步,“你这个登徒子,怎么可以擅闯女子闺房”
严曦樱生气的说着,还顺势把手边的东西扔过去。
白驹躲过严曦樱扔过来的东西,“姑娘勿恼,在下只是今日见姑娘脸上有伤,特意送来舒痕胶,若是姑娘介意,在下这就离开”
白驹说完,也不敢看严曦樱,转身就跳窗离开。
严曦樱拿起桌子上的舒痕胶,嘴角带笑,严曦樱把舒痕胶收了起来,吹灭了灯,一切都格外的顺利。
严鹤林从树上跳下去,跟着鸟叫声的方向跑去,一只蹄叫的鸟缓缓停在纤细修长的手指上,另一边蹲着一只威武的金雕,“真乖”
薄唇轻启,墨在月光下带着神秘。
随意穿着的外袍敞开,微微露出锁骨,另一只摸着鸟的手缠着红色的丝带,随着风飞舞着,“有客人来了”
伴随着温润如玉的声音,玉足点在地上,金雕扑腾着翅膀,飞上天空。
严鹤林看了看在天上盘旋着的金雕,抬步向前,“阁下何故遮遮掩掩”
看到严鹤林,站在地上的男人出声道,“阁下这话,是对自己说的吗”
严鹤林看了看男人脸上的面纱。
“没意思”
男人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鸟,“你竟然还活着”
男人的语气带着一点点的不可置信,“看来,很多人都不想让我活着”
严鹤林说着,剑直指男人脸上的面纱。
男人一个轻巧的点足,就出现在离严鹤林很远的距离,“后会有期”
随着这四个字的落下,男人消失在月色中,严鹤林捡起方才男人留下来的红色丝带,默默的收起来。
严鹤林确定自己看到的那个人就是6良背后的人,但是,那个人是谁,严鹤林一点头绪都没有。
阳光洒在地上,也洒在严鹤林完美的侧脸上,严鹤林从怀里拿出红丝带看了看,翻身下树,骑着马继续向前走。
严鹤林很快就进了城,这里已经属于那个藩王舅舅的地界,严鹤林摘下斗笠,进了家成衣店,把原来的圆领袍换成了广袖长衫,扇着扇子走在街上,可以说是一个翩翩少年郎。
“站住”
一个少年飞快的从严鹤林身边跑过,后面还追着几个大汉,严鹤林站在一个小摊贩旁边,手里把玩着珠串,“公子,救我”
少年一边喊一边跑到严鹤林身后,手仅仅的抓住严鹤林的衣袖。
少年穿着一袭蓝色的袍子,头上束着银色的冠,一缕边走垂下来,一看就是天真好骗,空有武力的样子。
追着少年的大汉也随着停下来,“都是我家少爷让我弄的,你们要钱就找我家少爷”
少年揪着严鹤林的袖子,一本正经(理直气壮)的对着几个大汉喊道。
“不知道各位可否告知生了何事”
严鹤林轻笑一声,扇了扇手里的扇子,“你家的奴才刚才在天香阁砸了招牌”
其中一位大汉说道,“你胡说”
少年从严鹤林身后跳出来。
“明明是你们设置的比赛,又把我砸到招牌上的”
少年插着腰吼道,仿佛自己真的有人撑腰,“你砸坏了招牌就得赔”
大汉继续说道。
“诸位勿恼”
严鹤林笑着站在两人中间,“不知招牌多少银两,我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