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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关长胜自己好似死过一次,那么黎岐这边说是连魂都差点去了,也不算夸张。
他本来不是圈子里的人,关长胜严格的来说也不算是,没想到如此阴差阳错,炮制人的手段差点让关长胜这样一个铁骨铮铮的男人哭泣求饶——虽然代价颇为惨烈。
关长胜小心给他导出体内浊液的时候,竟然有一股不少的液体穿过了肠子弯儿,满当当的塞在结肠里,关长胜不得不抱着黎岐的腰把人放在腿上,以小儿把尿的姿势给他导出来。
纵使黎岐身怀这样一副系统加成的真正名器,也差点被操的报废。
往外导出来的时候,那根细小的棒子陷在黎岐的肠肉皱褶里,好死不死的斜斜抵住红肿鼓起的前列腺,电流一样的刺激感又重重叠叠的覆盖上黎岐的身体,欲望一层层的裹上来,后穴潺潺流水,失禁一般的羞耻与快感更是可怖,黎岐身下那一滩软肉无论如何也不能再立起了,只有铃口还挣扎着吐出几滴水来。
关长胜迟疑着伸出手指,探入那被操到肿起,烂熟到剔透的荔枝肉穴,只是这肉穴又红又艳,并非寻常荔枝的白,更像是荔枝红的似火一样的外壳。
关长胜伸了两根手指,细细在肠肉中翻找,敏感的肠肉皱褶被手上的死茧搔刮,黎岐从欲望的海底挣扎着浮出水面,痛苦又欢愉的呻吟了一声,后穴却是再无力与那手指较劲,只是敞开来,仍由手指在里面搜寻。
关长胜摸了许久,摸到他自己一头的汗水,他胯下那根驴货其实也受了不小的折磨,此刻铃口鲜红着肿起,又疼又痒,只想塞进主人的屁穴中,让主人给他再好好含一含,用淫水给他止止这般痛痒。
他生生压住这种邪念,灵活的指头终于找到那根小棒子,把那挤入肠肉皱褶的棒子往外一拨,就想抽手出来。
然而这一下,不压于那根棒子直接抵着黎岐的前列腺按压,黎岐濒死般的挣扎着又喘了一声,后穴竟然垂死挣扎的活起来,又含住了那两根手指,把两根手指吸的湿滑腻人,好像打了一层猪油,又好像淋了满手透明胶水。
关长胜呼吸错乱的抽手出来,那节不值一提的小棍子就落到地上,只有满手的淫液和一塌糊涂的床单,方知道这么个小东西,是如何折磨的房内两个人,欲仙欲死的。
等到黎岐再回过神来,已经是深夜,他赤身裸体的躺着,身后的关长胜也赤身裸体的贴着他,他双腿都是麻软的,后穴倒是餍足,只是肛口有些顿顿的痛,不必多想也知道是磨久了,才会作痛。
他一起起身,关长胜就醒了,宽大猿臂从他腰上撤下来,一双星眸紧盯着他,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心虚。
他怕黎岐再一怒之下,就不要他了。
他多少有些恃宠而骄的意思,这恃的宠,不同于周玉人和赵长风,而是黎岐对他那半分惧怕七分妥协,一分好色和余下一分半的怜爱。
这最初十成十的惧怕,已然变得只有半分了,可见人与人之间,确实是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的。
黎岐被关长胜这样疯操了一次,一点气也没力气撒了,他推了一下关长胜,“就没衣服么?”
“有的,”
关长胜轻轻下床,摸黑拉开了衣柜,“只是看主人睡着了,就不方便换衣服了。”
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响起,忽然,关长胜听到了细微的声音。
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他早已经给院子里的人放了假,今天本来只打算在这里歇一歇,第二天就回x城的。
这座院子看起来矮小,实际上坚不可摧,四周的墙上都是锯齿一样的电网,正门又必须要人脸识别才能进入,这细微的声音混杂在风里,差点被关长胜漏过去。
在黎岐身边的时候,他总是缺少警惕,常常忍不住一腔心思都放到黎岐身上。
关长胜举起手指,无声的对着黎岐嘘了一声。
黎岐虽然疑惑但是也安静下来,只是有些不敢动作了。
那细微的声音来到房门前,却并没有推开门,而是耐心的潜伏下来。
关长胜立刻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狙击枪太大,密林之中背着行走十分累赘,这杀手并不敢开着车在密林里大摇大摆的走,只能选择容易携带的手枪,而手枪的射程不过几百米,在院子外瞄准必定失掉准头,所以这杀手趁着深夜埋伏过来,只待第二天一早,关长胜醒来,推门而出的瞬间就一击毙命。
关长胜抿了抿唇,在脑子里回忆了一下有谁会出卖自己的行踪,却恍惚意识到找黎岐的时候,也许那架直升飞机已经暴露了他的行踪。
但这也不应该,他走的路线隐蔽,除非有人调看了雷达,否则不能掌握他的行踪。
关长胜面色一变,大概明白有人出卖了他,但是他并不知道对方来了多少人,只能揽着黎岐重新躺回床上,装作无所察觉的样子。
只要对方还守在门口不动,就说明尚且还可以互相博弈。
就在这个时候,关长胜的手机闪了一下,在黑夜中发出幽暗的光。
周玉人发来了信息。
【周玉人:带着黎岐快走,我很快来接应你们。】
黎岐对发生的一切毫不知情,他凑过来看周玉人发来的消息,衣料摩擦之间,让外人以为屋内的人是翻了个身。
【周玉人:关古横那边赵长风已经去了,不止一个人,保护好黎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