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叫了人过来,把王志远送上了车。
唐轶婂站在原地许久,她的思绪好像还没有回来,突然,一道声音从身后飘过来。
“我之前怎么没现,你还是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人,唐轶婂不去看都知道是谁。
“果然,多管闲事不可取。”
裴暮靳从天台的另一侧走过来,站在唐轶婂身边,薄唇露出讥讽的笑意,“莫妮卡,你惹麻烦了。”
天台有风,唐轶婂今夜穿了一条黑色长裙,微风吹动她的红,卷起黑色裙摆,配上她风轻云淡透着冷漠的面孔,整个人身上散出的气质令人望而却步,却又深深着迷。
“裴总若是幸灾乐祸,大可以回家好好笑。”
裴暮靳双手插兜,颀长的身形挺拔高大,他又向前半步,身上的檀木香也越浓郁。
“莫妮卡,你有过多少男人?”
话音突转的厉害,唐轶婂有几分诧异,“裴总不觉得自己管得太宽了吗?”
裴暮靳挡在她面前,像一座巍峨的山,他猛然逼近,直至唐轶婂靠在围栏上,身后就是十米高空。
“你对其他男人都那么殷勤,怎么就唯独对我这么冷淡?”
唐轶婂被压在栏杆上,她甚至能感受到裴暮靳的心跳,狭长的眸子泛着寒意。
怎么能是冷漠呢?明明是恨意。
“讨好你对我没有半分好处,又何必把时间浪费在你身上。”
她用力推了他一把,没推开,反而裴暮靳更加得寸进尺,直接低头吻住她嫣红的唇。
唐轶婂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他是疯了吗?
裴暮靳有洁癖,像她这样“私生活混乱”
的人,他怎么可能碰?
她恼怒,锋利的牙齿一口咬在他的唇上,铁腥味萦绕在舌尖,裴暮靳也蹙着眉头松了口。
男人的瞳孔乌黑,最灿烂的黑宝石也不过如此,裴暮靳盯着她狠的表情,他随手用拇指擦去唇上的血。
“你男人这么多,也不差我这一个了。”
“可男人和狗还是有差别的,我也不是真的不挑食。”
这次轻易就推开了他,裴暮靳原地晃了半步,眼看着那一抹纤细渐行渐远,裴暮靳说了一句。
“那种药吃多了不好。”
唐轶婂觉得他有病,她吃什么药了?什么那种药吃多了不好?
一路准备回包房,可还没走到,就听见女人歇斯底里的咒骂声,唐轶婂越听越熟悉。
不好。
她急急忙忙跑过去,挤进人群果真看见了毛小青。
就见毛小青的手抓着一个女人的头,女人的衣服被撕扯无法蔽体,哭喊着,尖叫着。
“你还有脸叫?干什么不好,你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