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尖在她的腰侧呵着痒,云熹一边避开,嘴里一边叼念着,“可别再撕我的兜衣了。”
其他衣物可以由内务府不断的送来,可这兜衣都是女人自己绣的,要不然就是贴身侍女在绣,最近她的兜衣消耗得太快,每次绣新的,还不够他撕。
“这不简单,本王找来十个绣娘,专门给熹熹绣肚兜,熹熹每天都穿不一样的兜衣可好?”
封爀本已经抱有今日得稍加胁迫云熹才会就范的觉悟,倒是没想到云熹似乎也有点意思,这让他心情愉快了起来,嘴上也没个把门。
封爀这人随口说说的话语都能兑现,光是想到他真的会把绣娘找来,云熹一张脸就红了起来,看起来格外的娇俏,她抬起了腿,大胆的踩了踩封爀的腿。“谁知九千岁满嘴淫话?满心淫事?”
眼波流转之中,那是十五六岁少女没有的媚态,属于少妇独有的气质。
“只想对熹熹说淫话,只想对熹熹行淫事……”
封爀的目光很专注,毛笔蘸了蘸色料,那笔尖来到了她的胸口,很快的勾勒出一朵朵的春樱,有含苞待放的,有盛开盛放的,盘踞在她的胸口。
八岁为质子,封爀的琴棋书画自然学得没其他皇室成员好,可是他要强,在翻身以后私下下了不少功夫,这画艺又有向云熹讨教过,这樱花正是云熹教他画的,云熹教他的不是一朵一朵的画法,而是一簇一簇的粉白春樱。
那时正是和他闹得最凶的时候,后来被惩罚了,小穴里被插了毛笔,裸身教他作画。
两人似乎都想起了这样的往事,封爀的眼神变得深邃,云熹的皮肤上则出现了大片不自然的红晕,两腿间则是一热,缓缓地淌出了热液,她夹起双腿,一方面的是要掩藏自己的失态,另一方面则是想要压抑那强烈的搔痒感。
封爀注意到了她的动作,嘴角噙着笑,拿起了另外一枝干净的毛笔,云熹身上笔走龙蛇,恰如其分的在她胸前的敏感处落笔,云熹的身子敏感不已,胸前的蓓蕾挺立,出现了肉眼可见的鸡皮疙瘩。
“哈嗯……好痒……”
云熹不轻不重的抱怨着。
“熹熹别动,画坏了就不美了。”
那枝干净的毛笔一路从胸口滑过小腹,来档了耻骨之处往下急坠,来到了云熹两腿之间的女性幽谧地,云熹避无可避,他抬了一下膝盖,顶开了她的腿,让那粉嫩带了水意的牝户在他眼前完全敞开。 封爀双手左右开弓,各司其职,一点困难都没有,这要归咎于他最顺手的武器是双剑,他还能左右两手写出不同的诗句,如今这样的才能被用来行风月之事。
毛笔尖扫过两腿间的小肉芽,云熹浑身一震,她胸前的第五朵春樱产生了细绽,可却意外地增添了一种动态的意趣,花朵仿佛遭一阵风吹,迎风开展。
“跟熹熹借点水,熹熹给本王润润笔。”
话落,尖齐圆健的好笔往下扫到了穴口,随着封爀的失力来回的在花户上面扫过,他的动作优雅,手腕悄悄施力,云熹大开的双腿微微颤。
数十来回后,毛笔入穴,柔软的毛推开了媚肉,直直地袭向了里头最敏感的嫩肉。
“哈啊啊啊啊……”
快慰感直直袭来,云熹竟在那一瞬间泻了身,他眼前一片白芒,有着神魂分离的感受,快地向上攀升,在达到最高点之时,理智炸开,怡悦感无不在,她四肢酸软,仿佛要融化了一般。
熹熹:臭不要脸!(?益?)
皇叔:嗯?熹熹刚刚在骂本王吗?→_→
熹熹:怎么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