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军厮杀,金戈铁马风卷残云。
漫天的尘土中,那浩立天地间的金甲男人因为竹猗那一声“心肝宝贝”
瞳孔一滞,估计这会儿已经在用意念将她大卸八块了。
“你的对手是寡人,可不是那些老弱病残。”
竹猗可没有秦战那么磨叽,她一向会抢占先机,说话间,就已经举剑刺了过去。
秦战确实不是个花瓶草包,挥舞起重剑就将竹猗的剑给劈断了。
竹猗侧身躲过呼啸而来的剑锋,墨飞舞,嘴角噙着不怀好意的坏笑,摸了一把秦战的脸。
“宝贝,断了寡人的剑,那寡人拿什么跟你打啊?”
秦战一阵错愕,竹猗的武功竟然已经到了如此鬼魅的地步,他全力一刺也不曾伤她分毫,甚至还被她占了便宜。
暗暗握紧手中的剑,秦战开始警惕起来。
“箫猗,休要再胡说八道。”
“寡人偏不。”
竹猗挑衅一笑,慢条斯理地解开了右手上绑着的纱布,露出了烧得焦糊的手掌,一种亡命徒般的阴暗诡谲正笼罩着她。
瞬息间,她便如离弦之箭朝着秦战弹射而去。
残影掠过,竹猗已经站在了秦战身后。
他完全没有看清她是如何动作的,已将后背暴露在对方的眼前。
秦战错身避开竹猗的掌风,反身就提着剑向她的胸口斜刺而去,只是人没刺着,反倒被贴身抹了把小手。
“宝贝,你的手摸起来比那三生阁的小倌儿还要嫩滑,寡人着实羡慕啊,你这保养秘诀可否告诉寡人啊?”
竹猗像逗弄不听话的小狗似的,挠挠下巴捋捋毛,就是没有下死手。
“箫猗!你欺人太甚!”
秦战怒气冲天,一把重剑在他手里挥得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完全不给她喘气的机会。
腰肢扭过一个诡异的弧度,竹猗攀着秦战的臂膀闪身跳到了他的背上。
她凑到他耳边,“宝贝,这不会就是你全部的实力吧?那寡人可就太失望了。”
秦战体会着来自背部的千斤坠,又被她话语中的轻佻激得格外愤懑。
“箫猗,本殿若不取你级,誓不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