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不小。”
一个黑皮壮汉光着膀子毫无畏惧的走到锦鲤跟前,随后锦鲤几人被场子里的人团团围住。
面具下的锦鲤邪魅一笑,那双眼睛如嗜血的猎豹,只见锦鲤一个回旋踢踢在壮汉的下巴处,让对方防不胜防,锦鲤的每一招都是下的死手。
见老大被打的一个措手不及,十几个人将锦鲤几人围的水泄不通,貌似还有赌场外的支援。
锦鲤眼睛都不带眨一下,一拳一个,招招打到要害,锦鲤的功夫可不是像他表面看上去那般柔弱,敢动他的人,看来李创是想提前去见他太奶奶。
赌场的人见来人如此强大,纷纷掏出刀刃,锦鲤面不改色,只是紧了紧手套的带子,一个反手将对方的武器夺回作为自已的兵器,一脚踹在对方的致命处,锦鲤挥着刀刃,已经杀疯了,下刀的每一处不会致命,却让对方爬不起来再打斗。
在贺年身上的每一个伤口,锦鲤统统加倍还给他们。
三十几个人全被锦鲤撂倒,有些人捏着胳膊生怕鲜血喷出来,有些人在地上痛苦吆喝,眼前的景象深的锦鲤满意,扔掉刀刃转身离开。
凌晨三点锦鲤驾车飞速的行驶在高速上,白皙的手掌因为用力过猛,硬生生的出现了几条红印,但他却一点也不在乎。
他将贺年转到最好的医院,他想赶紧到他身边,不想让贺年一个人忍受着痛苦。
想你时会笑出声
那天他赶往医院的路上,天空飘起了初雪,他却被拦在了医院门口。
凌晨三点爷爷在医院门口一直等着他,锦鲤知道有些事情总会发生。
“为了一个保镖,你蛰伏这十几年打算前功尽弃?”
爷爷依旧是祥和的语气。
“你做的每一件事情,我不会干涉,其他的事情我更不会干涉。”
爷爷顿了顿,意有所指。
“但是你提前暴露自已,希望你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
锦姥爷第一次以如此冷血的语气跟锦鲤谈话。
锦鲤端坐在爷爷身边,窗外的雪花越来越大,雨刮器不停的闪动,将锦鲤的思绪带回在国外的每一天,他练武最辛苦时,双脚水泡黏在鞋上,只能穿着鞋子睡觉,他不敢也不想流泪,流泪表示懦弱无能,15岁他还是个孩子,却忍受了常人不能忍受的痛苦与折磨。
“爷爷,我错了,这是最后一次。”
锦鲤捏紧拳头,白皙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明天开始,训练营12小时。”
锦姥爷说完下了车,车门关上前,对着旁边的保镖说了一句,“送少爷回去。”
锦鲤望着堆满雪花的草坪,不远处的住院部就在眼前,那个满身是伤的人还在等他,但他知道只有退而求其次才是最好的结果。
转眼春节将至。
那天后锦鲤再也没有贺年的任何消息,如果他敢肆意妄为,他知道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贺年永远消失。
锦姥爷非常注重传统,锦家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挂满了红灯笼,贴了对联,打理了庭院,四周洋溢着春节的气氛。
年夜饭好不热闹,几大家族齐聚在锦家庭院,就连李创这个始作俑者也来了,他能在锦家这么多年本事肯定是有的,来时满面笑容,笑里藏刀。
锦鲤知道爷爷的用意,暴露越多,给敌人的信息就越多,也会缩短攻击的时间,虽然锦家势力雄厚,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李创当年敢暗算父母并且做到没有任何证据,现在他一样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