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今天又是怎么回事啊?谁家烤红薯把房子烧了吗?”
“外面又闹腾起来了吗?唉,每次这样闹腾的时候就没好事……”
学府,陈家大院。
司方雪莹和陈冬理6续走出门外,现大街上有些混乱,便逮住路人询问:
“城里生了什么事?怎么大白天好端端的又闹腾起来了?”
路人吓了一跳,强作笑容,一边行礼一边说道:“啊!回陈公子,是衙门附近有个说梦话的人,自称是现了寿鬼的踪迹,忽然逮住个陌生道士说他是鬼。”
“听那个人说,应该是有一群人最近一直在做噩梦,他们都觉得有寿鬼要来索命,一天到晚恐慌得难以入眠,所以想除掉寿鬼以绝后患,因此起了争执。”
放路人离开后,陈冬理又遇到司方雪莹,听她开口说道:“杀掉鬼祟又不能延年益寿,多半是有人心魇作,贪生怕死的心思一上来,就开始混淆是非、诬人清白,为自己的杀戮欲望找合理借口。”
“那些在城里闹事的人,可能又开始按捺不住想要动手了。”
“可惜巡捕司的人也没有明确表示能否将这些人关起来,估计他们目前也忙于其他事情而头疼不已……”
陈冬理开口说道:“我们去看看,要是真有鬼祟就尝试降伏或者将其上报。”
两人结伴潜行,虽然没有掌握法术,但在这些日子里他们准备了许多伪装身份所需的装备。
只要把自己打扮成江湖客的样子,就不会像修仙者那样引起他人的注意。
黑纱居士这头,说梦人周甫很快就找来了纸铜钱。
黑纱居士扫了一眼,确认这些纸钱只是普通的丧葬用品,连阴阳二气级别的道具都谈不上,于是他开口说道:
“纸钱找来了,这位大师可以开始作法了吗?”
被黑纱居士以阴阳怪气的口吻讽刺了一番,周甫原本就憔悴的面色变得更加难看,只见他身上和掌心渗出细密的汗水,连手中的纸铜钱也莫名变得粘稠起来。
但周甫的话已经说出口了,他对寿鬼的恐惧也是真实存在的。
在那些支离破碎的记忆里,唯一能够让他感到安慰和喜悦的就是恶鬼被集体力量抓出来烧死,一切都恢复正常。
之前陈丰县成功依靠烧死恶鬼解决了黑暗,这次说不定也能行!
“是某种东西在暗中影响周甫的意识,想让他献祭掉修仙者吗?但黑纱居士不是那种温柔懦弱的烂好人,他翻脸之后可是真的会一招把人拍死的。”
陈子笺认为,出现这种特殊情况应该不是天绝归溟的意图或布局,而是另外一种异常势力的介入,类似于邪念紫砂的特殊存在。
因为天绝归溟如果真的想吃修仙者,它完全可以去望州陵之类的地方吃修仙者吃个痛快,没必要一天到晚惦记着陈丰县这破地方,还搞这种弯弯绕绕的后手。
毕竟天绝归溟的能力太过逆天,要是它愿意,甚至可以将凡人当作口香糖般反复咀嚼,但它实际上没有那么做。
但这一边,周甫和其他有类似经历的陈丰县人明显出现了精神失常的情况。
由于之前天绝归溟来过,导致陈丰县人在黑暗领域之中被折腾得精疲力尽。
这种情况引的连锁反应,导致后续的斗殴死伤和僵尸袭击都变得见怪不怪。
因为实在没有力气去折腾,很多人都选择简化了丧礼程序,草草地进行祭拜,像那种大规模的撒纸钱和出殡,似乎也是因为天绝归溟的干涉而暂时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