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答复还算满意。
傅司沉松开她,懒洋洋地倚着墙壁,看她整理身上的病号服。
肥大的蓝白条状病号服穿在她身上,别有一番风韵。
病弱西施,大概就是如此。
“你不用换衣服,就穿这身。”
傅司沉命令道。
洛书晚怔住,按着纽扣的指尖捏得白。
她咬着嘴唇纠结半天,鼓起勇气开口,“先生,可不可以等我几天?”
傅司沉点上一支香烟,等着她的下文。
后面的话实在是难以启齿。
她还没开口,脸已经红透了。
抠着手指转身背对着他,蚊子哼哼似的说,“先生昨晚太狠了,我还疼着呢。”
傅司沉眼底闪过笑意,玩味地勾唇,“大点声。”
洛书晚:“……”
傅司沉夹烟的手抚上她的后颈,轻轻揉捏。
洛书晚惊得缩了肩膀,闭着眼睛加快语说,“先生太狠了,我那还疼着呢!”
“几天?”
傅司沉玩味一笑。
“十天。”
洛书晚觉得,他对她不过是一时兴起图个新鲜,十天足以让这股新鲜劲淡下来。
傅司沉冲她吐个烟圈,“三天。”
“三天好不了,先生,要不一周,行吗?”
洛书晚讨价还价。
“两天。”
洛书晚不敢再说话了,顺从地点点头。
傅司沉撩起她颈侧的长,慵懒的声音噙着笑意,“顾前不顾后。”
说完,抬手在她头顶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