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周轸不假思索的答案。
“一只猫而已,你去没头没脑地找什么!”
嘉勉点头,“后来工作的时候,小区里有流浪猫,我把猫粮买了托给物业,都没敢上前去了。”
“我再也不会养猫了,它走,实在太难过了。”
牵扯出爸爸的离开,一并满满当当塞满了她的心。
“周轸,那时的你在干什么?”
“在新加坡。偶尔回国来。”
那时的周轸是最最薄性的时候,他的心思从不在爱情上,他应付别人也只要别人应付他。
他甚至不敢想,倘若嘉勉当真联系他,彼时,他在干什么?多潦草地结束,多仓促地回国。
以及,时间遂他心愿了,他还能不能和今日的倪嘉勉以夫妻的身份坐在这里,替她庆生,以她最中意的方式,安静安心。
酒酿圆子是陈云在桐城那头买的,放在这里的法料店加工,着实不伦不类。
嘉勉说,倘若跟别人一起来,他们这样坚持,她会觉得社死的。
但是,周轸干出这事来,一点不荒唐。
包间里烧着壁炉,周轸让她慢些吃,我们待到零点再走。
“因为你包场到零点?”
“嗯。”
周轸可有可无地答,偶尔还回几条短信。
他替她端着碗,二人盘腿坐在壁炉边,这样复古的壁炉在市中心这一带太少了,家里那个嵌入式的电子壁炉,远远不及这样真式的。
烘得人暖洋洋的,要融化一般。
嘉勉说,小时候在乡下宅基地屋宇里时常见到那种锅灶,他们现在教育慈善援助去的乡下还有,冬天缩在锅膛门口烤火,和这样的壁炉异曲同工。
“这是第一个愿望嘛?”
周轸问她。
“什么?”
“许愿,别朝蛋糕了,直接告诉我。”
周轸说,换个壁炉很简单的事。
嘉勉吃一口热腾腾的酒酿圆子,她是真喜欢吃,且要在冬日里,一汤匙喂进自己嘴里,说话也带着甜丝丝的酒气,“你是已经醉了嘛?”
“第二个愿望是什么?”
“告诉我你有没有醉?”
“这是第二个愿望?”
嘉勉被他气着了,横他一眼。
周轸只笑,再打发她,“没有。我清醒得很。好了,你的第二个愿望达成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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