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
陈年道,“村长想要见一见我朋友,我得去打声招呼。就算我们离开,可房子在这,我们以后早晚要回来。村长在村里地位不同,不求他以后帮忙,但求他以后别给我们找麻烦。”
“夜里路不好走,你怎么去镇上?”
“回来的时候我和周婶说好了,借用他们家牛车。”
韩千雪爬起来,从炕琴柜里翻出一条被子,“夜里冷得很,你在车上披着。”
“好。”
陈年摸了摸陈冬至的头,“听你妈的话,知道不?”
“知道。”
“乖……”
韩千雪把陈年送出门,见他赶着牛车离开才转身回去。
她关了灯,等听到陈冬至有规律的鼾声,才轻手轻脚地起床。
韩千雪披着衣服去把茅房的灯泡点开,又转身去了厨房。
她换了空间里的作战服,没有走门,而是翻墙出去。
韩千雪在鞋子上做了改动,留在雪地里的脚印很像某种动物的脚印,只不过痕迹更深。
夜里的村庄很安静。
韩千雪站在老韩家院外听了听,戴着皮手套的手握住栅栏,一个翻身就进了院子。
她从空间里摸出一根颜色古怪的香点燃。
院子顿时弥漫起一股腥甜的气息。
五分钟后,韩千雪走到韩大林的屋子,用小刀把门内的插滑剥开,推门进去。
门页「嘎吱」的声音没有惊醒任何人。
她站到炕边,拿着剪刀对着钱柳儿笑了笑,“不是说有鬼吗?我这不就来了?”
韩千雪不只是剪了钱柳儿的头发,还剃了她的眉毛和睫毛。
看着呼呼大睡的韩大林,韩千雪又用笔在他脑门上画了王八,这才大摇大摆地离开。
可惜钱家村有点远,韩千雪又舍不得对陈冬至用香,只能恨恨地暂时放过钱伟,老实回家带孩子去了。
韩千雪没有行动,钱伟就能躲过一劫了?
笑话!
怎么可能?
陈年赶车去镇上,是要经过钱家村的。
牛车刚过钱家村不久,陈年就把车赶到一个偏僻的林子,把牛车拴到树上。
他准备充分。
先是在地上铺单子,再把红薯藤放单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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