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所以你要陪我一起睡吗?”
谈掠枝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哄骗他的小将军。
“可以啊?不过你真的不需要我帮你叫人过来看看吗?”
时随干脆的掀被翻身上床,挪了挪位置缩在谈掠枝的怀里。
尽职尽责的当个暖袋。
“不需要,我没有大碍。”
谈掠枝说的冷,倒也不算彻头彻尾的假话。
自打他中了毒之后体内的寒意挥之不去,晚上经常会被这种空洞的冷折磨的难以入眠。
因此他盖的被子总是要厚上不少,试图通过这些外物来使自己好受些。
这大厚被子裹在身上,时随一瞬间觉得热了不少,但身后又有谈掠枝这个人形冰块搂着。
两相对峙竟然还不算难以接受。
为了汲取更多的凉意,时随还特地拉过谈掠枝的手紧紧握住。
冰冰的,舒服。
两个“各怀鬼胎”
的人,都找到了自己满意的冷热。
喜怒无常的残疾摄政王16
六月初十,万寿节。
皇宫设宴。
谈望之前没享过福,当了皇帝后极度骄奢淫逸,大摆宴席。
“祈安,你听爹说,等会宴席上万事小心,最好不要和皇帝对上。”
马车微晃,时雄真难得的面色沉重。
“知道了,爹。”
时随表面应下,心中暗自感叹。
这也不是他想不对上就不对上的事,谈望等会一定会发难。
“宿主,你要是脱不了身的话,我偷偷把你的剑给你换了。到时候就算男主想诬陷你也找不到由头。”
饭桶突然冒出,发挥自己的作用。
“饭桶真厉害。”
时随捧场的夸赞。
“你这孩子到底有没有认真听我讲话?现在皇帝很忌惮我们时家,他拿不到我的把柄就会从你身上下手”
时雄真恨铁不成钢的交代着自家儿子。
时随偏生还跟没事人似的掀起马车的帘子往外看。
熟悉的马车一闪而过,时随嘴比脑子反应快,
“谈掠枝!”
重重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脑,时随捂着头转了过去。
时雄真眉毛倒竖,气道,
“你这逆子,怎么能直呼摄政王的名讳,目无尊长。”
这巴掌力道挺大,时随慢悠悠的按着后脑,刚准备放下掀着帘子的手,就见对面马车的帘半掀。
谈掠枝垂眸扫向他,在看到他捂着后脑勺的手后叹了口气,缓道,
“时老将军,祈安他不是小孩子了,若是犯错了莫要再打他。”
虽然两辆马车离了一段距离。
但几人都是习武的,耳力不凡。
时雄真把手按在自家儿子的后脑上敷衍地揉了揉,冲着谈掠枝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