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前一次在俄罗斯,这次十分默契。
南烟伸一伸手,怀礼就知道她要吻他了,低下头配合她亲吻。她咬了他的唇想夺他风头,他跟着又使了坏,凶狠教训她。
南烟又笑又叫,笑了一会儿喉中又成了难抑的轻吟,他知道她又抽筋了,于是轻轻咬她下唇,揉捏她小腿肚安抚,沉沉地笑,有点得意,“让你咬我。”
他吻她的鼻尖儿,揉了她腿一会儿,问她:“还疼吗。”
“不疼了。”
她说。
“嗯那就好。”
他好像放心了似的,吻她头发。
好温柔。
“你平时都住这里?”
南烟进来就注意到家具只摆放了一半,不像是常住的样子。沙发旁边一个塑料膜还没撕掉的沙发椅,厨房也不像怎么开过灶的样子。
“离医院很近,”
怀礼说,“只是回来睡个觉。”
只是跟女人睡个觉?
这房子显然冷清,床头柜里却有避。孕套。女人对他来说也许只是工作之余的消遣吧。他这样的男人。
她心想。
最后一次对着窗户,他突然一把将她身上那件白色半袖下摆拉起。一只手隔着布料就蒙住了她的眼睛。
唇贴到她耳边,说:“对面有人看我们,宝贝。”
南烟意识还朦胧,被他这么猝不及防的一声吓得一惊,她要去抓他的手,两只手的手腕儿却都被他反钳于身后。
没等她反应过来,他开始不断地说:“他们开灯了。”
“不止一个人。”
“怕不怕?”
他的气息低沉又危险,“怕不怕,嗯?他们全看到了。”
“他们全看到了,我怎么弄你的,他们都看到了。”
“你这么好看,你说他们会拍照吗?”
“他们比我更喜欢你。”
一声一声,如地狱呓语。奇妙的韵浪从尾椎骨直蹿到头皮,她浑身发着抖,差点哭出声。他这才舍得放开她。
她睁了眼,发现窗帘拉得严丝合缝。满世界只有他与她二人。他便又来吻她氤氲的眼睫,温柔低喃,“骗你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