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去车上休息去了。
怀礼兴致不错,笑意微微的,问徐宙也:“怎么样,要不要试试?刚才我在上面看你打得还可以。”
“当然可以啊,”
徐宙也答应下来,顺势将身上外套脱给了南烟,眉心一拧,“穿这么少,不冷啊?”
问她冷不冷,他倒是凉快儿的很。
趁着这入冬的好天气,里面就穿了件白色的半袖T恤。身板儿挺单薄,人直条条的,又瘦又修长。一缕小辫子在脑后流里流气扎着,皮肤白皙,面容俊秀,这么活力满满,哪里像个二十八的男人。
怀礼眉梢轻动,在墨镜下略略打量徐宙也身上的白色T恤。
南烟的确有点扛不住冻了。
她将徐宙也的外套披在肩,目光缓缓掠过了怀礼,又对徐宙也半开着玩笑:“一定要赢他,你可别输了。”
徐宙也朝她眨一眨眼,笑着:“就玩玩儿而已嘛。”
说完便和怀礼一起往果岭上去了。
南烟看他们一眼,转身去高尔夫球车上找冷嘉绅聊天。
又是个不小的高坡。
怀礼和徐宙也上去,观察了下地形和球洞方位。
徐宙也挥了挥球杆,找手感,边问怀礼:“上次那幅画拿回去老人还喜欢吗。”
“嗯,还不错。”
怀礼叫来球童放球。
“那就好,”
徐宙也松了口气,“我还怕拿回去不喜欢,隔几天你又给我退回来了。”
“没有,”
怀礼笑道,“老人家比较看重心意,你推荐的那副也确实不错。他很喜欢。”
又侧了下头,问,“我先?”
“好,你先。”
徐宙也瞧了眼长坡下方的南烟。她坐那儿跟冷嘉绅谈笑纷纷,偶尔朝他们这边瞧一眼,漫不经心的。
“你和南烟认识吗?”
徐宙也问了句怀礼,“刚看你教她打球,感觉你们好像认识的。”
怀礼挥起杆,“嗯,见过。”
“那真挺巧的,我们今天来这里有点事,就遇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