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忆有点惊讶,“那就算我雇你好了,哥哥。雇一个联盟军团的元帅来开车,一般给多少工资好呢?”
霍尔森侧身过去,吻了一下他唇角。
宁忆霎时睁大双眼!
霍尔森看上去还很镇定,还有闲心笑了笑:“一次,算今天的。”
宁忆看了看他,又抿着嘴唇看回来。
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点莫名其妙的庆幸,又有点莫名其妙地愤恨。
他不太开心,贫嘴道:“你还挺便宜的,这就打发了。”
“是吗。”
霍尔森把车驶入庄园,停在花园外面。
正逢首都星主城区初春,各种各样的花都开了,香味杂糅在一起,从车窗外飘进来。
霍尔森把车窗关上了。
“诶,停在这里干嘛?”
“萨若林,我们先把之前八年的账算清楚吧。”
说完,他伸出右手,搂住雄虫的腰肢箍进自己怀中,让他紧紧地贴着自己,然后衔住他的嘴唇。
“唔!”
宁忆惊了下,软着身子推了推他,嗓音黏腻撒娇似的。
“别、别在……这里……”
“没有虫会看见的。”
“你说……唔没有就没有……”
“嗯,没有。”
雄虫阁下的双手抵在雌虫的胸口,暧昧黏稠的吻落在他的嘴唇,温柔又不容拒绝的力道令他几乎喘不过气,手指尖微微颤抖,被一双有力而骨节分明的手包裹在掌心,温暖得令他几乎想哭。渐渐地他也忘记了拒绝,舒服得颈子向后仰起一道弧度,修长而白净,充满着性感魅惑的气息,有时候忍不住地发出一点小声的呻吟,很快那羞耻的声音就淹没在潮湿中。
太过美丽,吸引着危险和暴力,霍尔森眼中的雄虫阁下就是这样的存在。
然而只要在宁忆面前,他的所有欲望都能为他而臣服掩埋,他心甘情愿为宁忆收起他引以为傲的尖齿和利爪。因为他的小雄虫太怕疼,所以他交臂历指的一生中仅此一份温柔,只留给他,也全部给他。
他松开宁忆,但没有放开握住他的那只手。
“还好吗?”
宁忆吸吸鼻子不说话。
第一次接吻的雄虫阁下只是被轻轻咬了咬嘴唇,就燥得满面潮红,眼睛里泪水打转,好像被欺负狠了似的。
这让霍尔森倒是很为难:“疼吗?”
没想到他问完,宁忆反而发火了,一下子怼到他面前,抓住他的衣领:“你就是随便找个地方,也、也比在这好一万倍!”
“萨若林,你不想被看见吗?”
“我……”
“你已经和洛伦家族解除关系,不是我弟弟了。”
霍尔森解释得很平静,带着点理直气壮的意味。
这点意味让宁忆更加气不打一处来:“要是让雄父发现,帮我办这个手续,就、就是为了让你做这种事情!他——他——”
宁忆也“他”
不出个所以然。
“萨若林,你管他做什么?这是他咎由自取,你不必有任何负担。”
宁忆彻底被他的零道德感打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