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口,一行被抓住的特务被秘密押送至指定地点。
宋文远汇报完这次任务情况后,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对上级开口。
“团长,那被挟持的女同志其实是我的妻子,只是婚后我一直没回去过,我又黑了不少,所以她没认出我来。”
“难怪!你到部队后屡立奇功,老婆也是巾帼英雄,要不是你还在执行任务,我怎么都得给你老婆办个表彰大会。”
团长夸赞道。
宋文远提起安宁可不是想说这事儿的,又道:“本来前几年我就想申请让她随军来的,但那段时间组织又安排我进行长期任务,所以随军手续一直没办下来。她在老家生活得好好的,这次过来找我说不定家里是出了什么事,所以我想请团长帮忙照看一下。”
团长沉吟片刻,道:“没记错的话,你应该有好几年没回去了吧?如果不出意外,你这次任务回去,就该破格提到营长了。
这样吧,前段时间隔壁团二营长武军不是转业了吗?我回去想办法把她安排到武军之前住的房子去暂住,等你任务回来,那房子就顺理成章分给你们了。
至于其他的事,我让人帮忙盯着点。不过毕竟你的随军手续没办下来,可能会有人有意见,也不能做得明显。”
“多谢团长。”
“嗯。”
团长拍了拍他的肩,“好好执行任务,你的家人部队会安置稳妥的。”
另一边,安宁带着小妮儿下船后就陷入了两眼一黑的状态。
几经波折,这才在当地警察的帮助下坐上了回部队的采买军车,但还是在进入部队时被留在了门口。
“抱歉,这是规矩,没有出入证是不能带你们进去的,就只能送你们到这里了。”
年轻的战士不好意思地向安宁道歉。
安宁倒是没感觉有什么。
这个年代危险得很,就连她过来时的船都能出现特务,要是能跟着采买的军车直接进去,她才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误入敌方大本营了。
谢过小战士后,安宁来到哨兵处登记。
“我的丈夫叫宋文远,几年前他给家里来信的时候是副连长,现在不晓得还是不是。具体是哪个营,哪个连,他没跟我们说过。”
听闻她过来并没有通知自己的丈夫,哨兵也显得十分为难。
但考虑到对方是军嫂,他思考了一下,想了个折中的方法:“我们师连长加上副连长有好几百个,如果不知道他的具体情况,一时间确实没办法联系到。这样吧,你先到附近的镇上找地方住,等我们找到人了,让他去接你,行吗?”
这时,又一辆军用吉普停在了部队大门口。
“什么行不行的?”
车里的人开口问道。
哨兵一看问话的人,立刻站直了行礼:“团长好!”
安宁顺着声音望去,说话的是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下巴上不少刚冒出头的胡茬,很黑。
“这位是?”
回来的团长看向刚才与士兵交谈的安宁。
“这位同志是咱们师某位连长的妻子,但并不清楚那位连长的具体情况,我们一时间联系不到人,所以就想请她到附近的镇上落脚,等找到人之后再通知她。”
“哦?是吗?是哪位连长说来听听,说不定老子认识呢?”
团长饶有兴趣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