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后,程绰姿还待在玻璃花房里,低头理了理裙摆,头顶突然罩上一层阴影,她抬头,看见贺正州阴沉的脸。
“阿姿,你和这位柏警官好像很熟络。”
他笃定道。
程绰姿挑眉,“柏警官负责查小颂的案子,我作为小颂的姐姐,和他熟一点,不是很正常吗?”
“是吗?”
贺正州抬起她的下巴,“那他知道,你和他说话的时候,逼里还夹着我的精液吗?”
又发病了。
程绰姿不想理睬他。
贺正州却不打算就此打住,他蹲下来,分开程绰姿的腿,仰头望她淡漠的脸:
“阿姿啊,我才是最适合你的结婚对象。一个每月领薪水的警察,配不上你。”
她垂眼,冷冷盯着他。
贺正州低头,吻她的手指。
“我们才是天生一对。阿姿。”
*
被囚禁的第十天,程颂时知道了自己身处何地——姐姐和贺正州婚房的地下室,上方就是主卧的双人床。
连续两个晚上,他都能听到深夜头顶传来的男欢女爱声。
他知道了姐姐什么样的声音是不舒服,什么样的声音是被顶到了敏感点,什么样的声音是快要高潮了。
这些放在过去,是他从未有机会知道的秘密。姐姐就是姐姐,永远不会对他打开男女之情的那扇门。
可阴差阳错,现在他都知道了。
他甚至每晚都会听着姐姐的叫床声自慰,他很久没喝水了,射的精液却又多又稠。他看着自己一塌糊涂的下身,忍不住地想,他绝对比贺正州好用多了,贺正州年纪都那么大了,哪有他年轻力壮身体好?恐怕在床上都没办法满足姐姐,如果是他,一定可以把姐姐肏得下不了床。
今天晚上,贺正州不在。
哗啦啦的水声响了很久,是姐姐在浴室洗澡。洗完澡,她会坐在梳妆镜前面护肤,有时候还会哼着歌听一会儿音乐。
可是今天她没有做这些。
而是……
“嗯,唔嗯,哈啊。”
压抑的娇喘从头顶的床上传来。
程颂时挑眉。
姐姐在自慰呀。
果然,贺正州那个老男人满足不了姐姐,害得姐姐只能自己偷偷自慰。
他在心里嘲笑贺正州性无能。
可听着姐姐自慰的声音,鸡巴还是诚实地硬了。程颂时握住自己的阴茎,闭上眼认真听姐姐的每一声喘息,想象她此时的姿势和表情,飞快地上下套弄自己的性器。
“啊、嗯,好想要……嗯……”
姐姐的声音听起来很痛苦。
她因为久久无法得到高潮,有些气急败坏地哭了出来。
程颂时恨不得冲破地下室的门,爬上去,代替贺正州把姐姐肏饱。
“哼嗯,姐姐,姐姐……”
程颂时想得鸡巴疼,表情隐忍地握着鸡巴上下套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