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略有所学。"
男子走到阎律天身边,小心的解开他身上的上衣,一道深不可测的刀伤让人惊吓得倒吸一口气。男子熟练地清理骇人的伤口,撒上手边的止血散与金创药,再包上布条,大功总算告成了。站在一旁的夏子君,早已心急地说不出任何话,紧握的双手抖得非常厉害。
她不敢相信早上还对她笑的庄主,此刻却昏迷不醒的躺在床上。惨白的面孔、无任何血色的双唇,犹如即将断气之人,惟有见到他微微起伏的胸膛,她才能说服自己,他还活着。
"
公子,我家庄主伤势如何?,有生命危险吗?"
洪总管焦急的寻问。
"
他的伤比我想象中还严重,今夜是关键时刻,伤口的恶化会使得他的体温高升,倘若到天明他仍旧高烧不退,那就棘手了。"
听到这儿,夏子君的心几乎停止了。
"
请公子无论如何救救我家庄主!"
"
医者父母心,在下必当尽力。"
"
多谢公子!"
"
老伯,待会我开个药方,烦请您准备当中所需的药材。"
男子转身看着一旁失魂的夏子君,在走进山庄后,他就察觉到她的异样。从她眼神中可看出她的担忧非一般仆人对主子的担忧,而是对内心所爱的忧心,他们之间似乎不单只是主子与丫环的关系,另有某种情愫牵系着两人。
"
姑娘,今晚烦劳你费心照顾庄主了,每半个时辰以冷水擦拭他的身子,帮助他驱散体内的热度。"
"
是。"
她连声音也在颤抖。
"
麻烦老伯安排一间就近的房间,如果庄主出现任何不适,尽快通知我。"
"
玉梅,带公子与这位姑娘到西侧厢房。"
"
是,两位请随我来。"
在一旁待命的玉梅恭敬的带领他们离开。
一进厢房,一直沉默不语的女子不悦的挥舞着双手:"
为何不让我狠狠教训那群恶徒?"
男子笑着将全身怒气的妻子搂进怀里。"
等你教训完那群恶徒,我们所救的人早已回天乏术了,更何况会有人替你教训那群人,他们的下场还不是一样惨。"
男子的话仍无法安抚气愤的妻子,女子挣开他的双手,不满的看着她的相公。"
那不同!"
没亲手教训那群卑鄙恶徒,难平她心中的怒气!竟然用这种卑鄙的手段伤人,真是令人不齿!
"
何时你也变得如此好管闲事了?"
男子调侃的说道。
"
拜你所赐!"
男子笑着再次拥她入怀,同时在她额头上印下他深情的一吻。是呀!都怪他!他那从不出手助人的妻子,如今变得比他更爱管闲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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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阎律天寝室内,洪总管与夏子君的心已经跌落了谷底,房里一阵沉默。
守在阎律天身旁的洪总管,心情更是沉重。阎律天惨白的面孔让他无不责备自己的疏忽,他不该让庄主独自一人外出,如果他坚持与庄主同行,庄主也不会受奸人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