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来到余望国的私处。
浓密的黑色阴毛处蛰伏着庞然大物。
余声吓了一跳,红了脸。
原来昨晚在她身体里进出的东西这么大吗?这是如何塞进她下面的?
男人的阴毛上凝固着点点白色的痕迹,软着的阴茎表面残留着几缕隐隐可见的红血丝。
余声克制着自己颤抖的手,拿毛巾靠近男人的下半身。
脸蛋距离余望国的私处很近,呼吸打在男人身上。
阴毛上残留的精斑被一点一点擦去,一些打结的阴毛被渐渐疏散开。
阴茎和两个囊袋被细细擦拭,残留的处女血、不知名液体逐一拭净。从余声身体里流出的一切痕迹几乎被完全抹去。
她最后轻轻提起男人的阴茎,拿毛巾擦了擦屁缝,以防万一有性爱的痕迹落下。
身体清洁终于结束。
所幸夜晚的性爱还算克制,父母的床单上没有太多外漏的体液,仅有的痕迹被余声拿毛巾大致清理掉,留下水渍当做不明显的汗迹。
尽量不动声色地给父亲套上条内裤后,她来到自己睡的那侧,将床单枕头捋平整,拉起被子盖住他的身体。
地板上乱糟糟的衣物被她收回自己房间。
空气残留的性爱味道被高效的空气净化器驱散,当下万事皆归于原位。
安静下来,昨晚的片段又开始浮现在她的脑海。
私处滞留的胀痛感让她回忆起昨夜男人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的画面,提醒着她他们的父女关系已不再纯洁。
而这罪恶的事实,违背伦理的真相,她要埋在心底,骗过父亲,骗过母亲,也要骗过自己。
六点,门锁再次被转动。
“妈妈。”
“声声,爸爸怎么样了?”
宓晓小心走进房间,观察着丈夫。
简单判断出是单纯的发热,她安下心来。
“应该好点了吧,我帮爸爸贴了退烧贴。”
“很棒。”
宓晓夸了句又问,“你昨晚不是说要睡爸爸妈妈房间的吗?还是去自己那睡了吗?”
心跳一下提到了嗓子眼。
“嗯,你们房间我睡不着。晚上我去上厕所,爸爸房门没关我就进来
看看。”
她心虚的解释。
宓晓也没多想,摸了摸余声的后脑勺,转身替女儿准备早饭去了。
简单的牛奶叁明治下肚后,余声被送上出租车前往学校,带着令人惊骇的秘密,短暂离开了家。
事态寻常,一切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