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心中若有气,就找了看不顺眼的大臣的错处,狠狠罚他一下……有人说,最好的惩罚是,那人在意什么,就罚他什么。”
“嘿嘿……这的确是一个法子,可以用一用。”
夏皇乐了一下,继而又摆出一张苦脸来,“可是,这也不解决根本问题啊!”
“或者……或者……老奴……”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那老奴恳请陛下先饶恕老奴的僭越之罪。”
“好!”
夏皇的面上浮现出认真的神情来,好整以暇的想听一听他能说出怎样的僭越之词来。
伍平轻咳几声,一脸讪笑的拱了拱手“或者,陛下可以让诸王轮着监国一年两年……”
“咦,这的确是一个好法子,如此,朕可以呆在海城享清闲,遥控朝中事,或者干脆放权,从中更能了然谁的能耐大一些……哈哈哈,老东西,你给了一个很好的建议,当赏!”
伍平舒了一口气,抬手抹了一下脑门子上的虚汗,拱了拱手道“陛下无需赏老奴什么,老奴与陛下同吃同住,己经是对老奴最大的奖赏了,其余的,于老奴而言,都是多余的。”
夏皇对他的回答颇感满意,突然的,他想去自己的内库走一走,摸一摸那些码得齐齐整整的黄灿灿的金砖,这里面,有一小半是从海上赚回来的。
原来出海那么挣钱,难怪朕的十一皇儿都无意皇权了。
大夏国银行的行长曾想说动他将内库的存金存到大夏国银行里,被他拒绝了。
他很清楚的知道,他人存金存银都是能吃到利息的,唯有他这个皇上却是不能,朝廷缺钱了,便会想着来他这分润一下。
天子富有四海,对四海子民也责无旁贷。
“伍伴伴,走,随朕去寻一点安心。”
伍平愣怔了一下,立马就懂了,一路尾随着而去。
此时的日头更盛,有内侍来帮着撑起了大伞,行走到半道上,有一妃嫔匍匐跪在路中间,夏皇眯了眯眼,似乎不能确定是谁?
“抬起头来。”
“陛下……”
嫔妃抬头,轻唤了一声后,泪水便哗哗的流了下来。
夏皇却看向伍平,眼底写着疑问“这是谁?”
朕的嫔妃太多了,一年一年的都要增加一批,朕也曾抗拒过,可抵受不住诸位大臣的关心,还理所当然的说这只是循例。
难道,他这个当今天子就不能开先河么?
不过,他要有法子应对,新进一批,他这边便送一批旧人出宫,当然,能出宫的,是没被他这个皇上糟蹋的。
怎么是糟蹋呢?
朕何时开始自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