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因为冷落而变得已经有些滞涩的甬道,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抽离、挺入下,又重新湿润了。
这人虽然看着清瘦,但抱她的力气还是有的。
“没想到…我们阿贾克斯神父也有…这么奔放的一面……”
为了维护住自己作为金主的尊严,荧强忍住想要叫出来的冲动,故作松弛地戏谑道。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达达利亚半爱半恨地吮咬着她细嫩的皮肤,尽管看不见,但他猜上面一定会留下只属于他的痕迹。
“只是可惜你看不到自己这副淫乱的模样,”
身体里的每一寸褶皱都仿佛被他的阴茎狠狠碾压熨开,她全身上下除了嘴是硬的,其他都软得一塌糊涂,只能像根树藤一样紧紧依附住他,“圣洁的神父被世俗欲望所支配的样子,看着感觉真可怜。”
达达利亚今晚已经在她这吃过好几次苦头,深知自己不是她这张嘴的对手,索性闭上嘴巴卖力捅她。
难得见这伶牙俐齿的小狐狸吃瘪,荧被激了嘴欠的斗志,她厚着脸皮,不顾羞耻心地以伤敌一百自损五十的招数对付他:“阿贾克斯神父的肉棒好舒服…一进去就顶到最舒服的地方了……”
“…闭嘴。”
昏暗的烛光下,达达利亚的脸明显地变得更红了,显然是第一次听到这么淫秽下流的话语。
“对…就是这样…摩擦刚刚那个位置…啊…不要突然这么快……”
她嘴里那些话太过于孟浪,无法掌控局面的达达利亚听着愈心烦意乱,动作也越来越粗鲁,与其说是做爱,这更像是在用铲子焦急地挖掘着什么。
…世界上怎么会有像她这样讨厌的人?
一会口口声声说喜欢他,一会又用钱来羞辱他……
这人嘴里到底哪句话是真的?
“我们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问题刚问出口达达利亚就后悔了。
“…你说呢?”
荧不甘示弱,挑衅地在他耳边反问道。
不是很聪明吗,自己猜去吧。
回应她的是达达利亚更加激烈的顶弄。
她的背后是冰冷的墙面,面前则是爱人炽热的怀抱。
身心深度交融,恍惚间,她似乎嗅到了来自泡泡桔腐败酵所散出来的甘醇酒香。
像极了那晚在郊外小木屋,喝了酒后翻着肚子冲她哼哼唧唧撒娇,闹着要她喂他桔子吃的达达利亚。
…被她驯养过的,独一无二的那只小狐狸。
“达达利亚…达达利亚……”
荧一时竟无法分辨自己现在是在哪里,又是在哪个达达利亚怀里,只能神志不清、狂乱地唤着他的昵称。
不管是十八岁的「公子」达达利亚,还是二十八岁的阿贾克斯神父,都是她最最心爱的那个人。
达达利亚心头不由一滞。
他想,他已经找到了那道问题的唯一解。
当达达利亚将他的污秽射泄在二人交合着的深处,荧的高潮也随之降临了。
她大汗淋漓地想要向他索吻寻求安慰,后颈却猛地狠狠地挨了一记手刀,失去意识前,她似乎隐约看到了达达利亚嘴角上冷冷的笑意。
——抓到你了。 …好痒。
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胸口上爬。
“派蒙…别闹……”
荧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地想伸手去拍,但她用力挣扎了几下都没能挣脱——手腕被什么东西绑住了,她立刻吓醒了。
她睁开眼看到的便是教堂高高的彩绘穹顶,巨大的花窗,雪白色的女神圣像,以及周围那一圈燃烧中的白色蜡烛。
而她本人,则赤身裸体地躺在那张又大又宽的主祭台上,她的四肢都被固定在祭台的四角,整个人被迫呈大字状躺平。
——璃月人海灯节杀年猪也不过如此。
堂堂旅行者,居然也有被杀猪盘套路的一天。
衣冠齐楚的达达利亚站在祭台旁,手里端着一碗不知道什么东西,正在往她身上抹。
荧没有感到特别愤怒,因为她刚才也是这么对待他的,现在被他报复回来很正常。
只是没想到,这高鼻蓝眼的小神父也有两幅面孔。
…果然达达利亚就是达达利亚。
她暂时压下心中的恐惧,嬉皮笑脸地同他搭讪:“阿贾克斯神父,大晚上的搁这腌培根呢?”
“…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