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轻被他掐的得弓起了背,手铐在镀金黄铜的床柱上“咣”
的一声。
“李洛基,你疯了。”
他一愣,忽然笑了。摘下耳钉放在她胸口,紫色衬得她一丝、不挂得有些妖冶。
他张开五指,轻浮地抚过那些起起伏伏,在平坦的小腹上辗转几次,慢慢探了下去。
林轻终于挣扎起来,被抻开的四肢却仍然反抗无能。
窗外风雪满天,窗内一室旖旎,管他心中都是如何心思。
当他的手指摸上某处时,她终于哭嚎出声:“别、别、别碰我!我求求你,别、别碰那里……哥……哥哥……放了我……别扎我……”
语无伦次。
曾经凤书也喜欢绑她。但凤书只是喜欢发泄,用毛衣针在她身上戳出一片片小洞、用绑了皮筋的铁筷子去夹她的皮肉。
凤书的身体里,一半是疯子,剩下一半是艺术家。
艺术家不屑对她进行性、侵犯,不像……不像现在。
曾几何时,她心里还带着那么一点幻想,带着那么一点是她误会了的幻想。也曾于撑不住时低低抽泣,哑着嗓子一遍遍地喊着哥哥。
而这一次,她求救的对象露着胸膛,侧卧在床,敞开的衬衫边缘落在她身上,微微泛着暗光。
该喊谁?
林轻住了口,眼中一片寂然。
他支起身子,一只手仍在下面挑弄,轻捻慢挑,若即若离,来来回回,过门不入。
林轻只觉得一种从未有过的羞耻和异样。
身体好像浮在水上,或浮或沉没有支点。那里有什么在噬咬,咬得她全身的感官好似都集中在了那一点。
她咬紧牙,索性也不解释,只一遍遍重复几个零星破碎的字眼:“李洛基,你会后悔。”
“李洛基,你会后悔。”
他笑了,另一只手慢慢挑起她下巴,极温柔地抚摸她耳垂上长合的耳洞:“三十二年,我后悔的事多了。”
他长目深深望进她眼中,脸上神情镇定得有些疯魔:“我更怕将来后悔没让你舒服过。”
他言罢,再一次箍住她下巴,俯下身去:“一想到你和他干过什么、在干什么、将来会干什么,我就怎么也睡不着。”
他低头,带着烟草味的吻就那么直冲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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