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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景桐顾不上会不会被邻居余睿看出端倪,彻底锁上房门后才松了一口气,无力的扶着房门滑下。
强忍下来的身体酸痛在身体放松下来时一瞬爆发,让他难忍痛苦低吟。
坐在原地缓了许久,才抖着身子扶着墙,摸索着打开了灯。
视线忽地敞亮,白光刺得左景桐眼睛发疼,只能眯着眼脚步缓慢的朝浴室走去。
女穴总有液体流出的粘腻感,左景桐连衣服都没脱,打开花洒就往身上淋,幸好现在是夏季,左景桐只是刚开始被冷的哆嗦,习惯了倒感觉身体舒服了很多。
水流从头顶向下流淌,水珠不断划过眼睛,他只能不停眨眼,身体的火热似乎在冰冷的水流下而消退,让他燥郁不安的心都变得平静。
衣服被随手脱下,牵扯到腰部往下的细微动作都叫他忍不住抽着凉气。
他垂着眼,忍着羞耻大张着腿,一手撑着墙,另一只手颤巍着清理女穴外部的痕迹,脑海不自觉划过今晚的荒唐画面,一股难言的伤感自心里喷涌。
这具身体似乎总是带给他痛苦,无论是过往还是现在,不善的言语和行为总是在周身环绕,让他自幼对身体的特殊有了深刻了解,秉着不为更引人注目他只能沉默隐忍,逆来顺受,好不容易脱离痛苦根源,还没尽情享受安宁日子,突然出现的醉酒男人又将他的平静打破。
清洗女穴的手指停不下颤抖,左景桐神情恍惚,忽地女穴一阵刺痛,他才猛然回神,发现自己竟没控制清洗的力道,抠弄女穴的力道极大。
他连忙席地而坐,冰冷的地板让他直抽抽,现在却顾不上,他抓着大腿就掰着穴看,只是泛红红肿,没看见流血才松了口气。
女穴很脆弱,左景桐知道女性生殖器不小心会受到感染而演成疾病后,总是很注意下体的清洁,他完全不想顶着这个身体去医院看妇科病。
这样一看他才发现女穴肿的吓人,屄口还没完全闭合,但穴口都肿的肉鼓鼓,一碰就火辣辣的痛,周边都被操的通红,看得他眉头直皱,心里对那男人痛骂。
清理完身体,忽地瞥见丢在浴室里的湿衣服,他疲惫的叹了口气,精疲力竭的弯腰抓着衣服,脚步缓慢姿势怪异的丢进洗衣机里。
他只套了睡衣,内裤实在没敢穿,只能光溜着下体躺到被窝里,几乎一秒入睡,只是脑海模糊的闪过一丝想法,希望那男人不要真的闷死在店里。
第二天一早,他猛地惊醒,太阳从窗外照射进来,他迷糊的睁着眼,伸手在枕边摸索,找了半天没碰到手机,才忽地发觉昨晚把手机落在店里了。
脑子空了许久,记忆才变得清晰。
他崩溃的把脸埋进枕头里,犹豫纠结了大半个钟,最后决定就先把店这样放着,让他逃避一下事实。
而且他现在的身体情况也不能外出,也不知道那个男人现在有没有醒来离开他的店,只希望男人不要出现在他的面前,不然他真的要。。。。。。真的要。。。。。。打人了!
心里是这样想,但一整天他都心神不宁,又是担心男人有没有离开,有没有被衣服闷死,又是担心店没锁门会不会被盗窃,倒让他精神更是疲惫。
夜晚很快来临,他左思右想,还是决定去店里看一看。
他穿好衣服,忍着内裤摩擦女穴的刺痛,一瘸一拐的脚步缓慢走出门。邻居家门紧关,不知道有没有在家,左景桐也想起那晚碰见余睿的事,压在心里的石头顿时又多了一块。
他唉声叹气,愁的不行。
好不容易赶到书店附近,他甚至像做贼一样偷偷在转角探头观望,明知道男人不可能还留在店里,但心里的担忧却始终不减。
书店黑黑的,里面没开灯,左景桐确认后才微微放心,走到店门口,一推就开。
他心情有些复杂,连忙进门,闻到了一股怪味。
他脸色一变,开灯就往仓储间去,男人倒是没留下什么东西,但地上干涸的精液刺得左景桐眼睛疼,他不忍直视,深呼了几口气,开始四处找自己遗落的手机。
但找了半天都没见影,矛头顿时指向了男人,他想不到那穿的人模狗样的家伙还是个偷手机贼?!
他气的不行,眼睛都红了一圈。
不仅强暴他,还把他手机偷了,汹涌的愤怒委屈一下将他覆盖,左景桐的鼻子猛地一酸,眼泪没控制住,一颗接一颗的往下落。
但他有什么办法呢,只能忍气吞声,咬碎牙往肚里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