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叫我roy就好,怎么称呼?&rdo;roy贴着霍改坐下,笑容灿烂到泛滥。&ldo;叫我小仑就行。&rdo;每次干坏事,霍改脑子里总是第一时间浮现出这个杯具名字。&ldo;小仑你第一次来这儿玩?&rdo;roy摸上了霍改拿杯子的手。&ldo;你也想喝红粉佳人?&rdo;霍改无辜回望。&ldo;……&rdo;roy实在没有那么厚的脸皮承认自己品味如此丢人。气氛有点僵,霍改笑了笑,转而问道:&ldo;你喜欢喝什么,我请你。&rdo;霍改主动被宰,气氛自然迅速活络起来,roy帅气地打了个响指,招呼调酒师:&ldo;来一瓶芝华士。&rdo;霍改笑而不语,喝吧喝吧,然后就乖乖酒后吐真言吧~东方未明要是知道霍改拿着他给的资本泡汉子,非射霍改一脸血不可。roy带着薄茧的手握住水晶酒杯,在霍改眼前微微一扬:&ldo;多谢。&rdo;琥珀色的酒液倒映着霍改年轻得有些稚嫩的脸庞,有如一只眨眼间便会被人吞吃入腹的纯洁羔羊。roy手指轻晃,雪白的泡沫在晶莹的液体上一圈一圈的游荡,仿佛在举行一个神圣的古老仪式。霍改的影子像是被吸进了杯中,旋转着缓缓沉沦。被roy的动作牵引,霍改双眼迷离,有了一瞬间的失神,脑中语言不经思索便脱口而出:&ldo;要加味精吗?&rdo;&ldo;……&rdo;啤酒+味精=春药,这个说法roy也是知道的,所以他很快反应了过来,优雅收回因霍改惊人之语而僵住的手,露出一个了然的笑意,举杯,扬头,一倾,美妙的液体滑过涌入咽喉,带动着喉结上下滚动,漫溢出暧昧的色气。roy放下杯子,挑眉微笑:&ldo;有你在,我怎么会需要加味精。&rdo;你是想表示爷就是个人形春那个药是么?霍改看着roy那在灯光下闪闪发亮的狼之眼,悔不当初,无语凝咽:让你嘴贱!美人在侧,又得了暗示,roy自然不再客气,一双大手转眼间已是摸上了霍改的大腿,并有越摸越往上的趋势。霍改倒抽一口气,很可耻地爽了,这不能怪霍改太没节操,只能怪万仞仑这皮囊太过饥渴。霍改极度怀疑自家小兄弟已然转投敌方,忍不住低下头查看军情,还好,自家尚未升旗,不过……为啥对面这色狼裤链大开,而且,他里面穿着的那是丁字裤吧,那绝逼是丁字裤吧!毛毛都露出来了啊有木有,我的钛合金狗眼要被闪瞎了……霍改忍不住伸出手,一步到位,探到了roy腿间。roy身形一滞,随即贱贱地笑了,张开腿,任由霍改施为。霍改也不客气,拽起拉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帮他把裤链给关上了。&ldo;……&rdo;roy此时的表情……一言难尽。霍改就着roy的裤子擦了擦爪子,淡定收手。roy的表情越加扭曲。霍改扭头喝酒,假装什么都没看见。roy的抖着手又按住了自己的裤链,像是要往下拉。霍改不敢再装,忙按住roy的手,开口:&ldo;我知道你家鸟膘肥体壮,是鸟中的大天使,你别遛了行么?&rdo;半晌,面容扭曲的roy终于从齿缝中憋出一句:&ldo;夹……夹住毛了……&rdo;霍改忙不迭地缩回手,汗哒哒:&ldo;请你自由的……&rdo;roy历经艰险呲牙咧嘴地把毛毛从拉链的缝隙间解放出来,长叹一口气,都快哭了。霍改试图缓解这尴尬的气氛,开口道:&ldo;你说巧不巧,前两天我才在微博上看到一句话‐‐捂好自己的裤裆,尊重别人的裤裆。&rdo;roy终于哭了。霍改看着眼前这位虎目含泪的憋屈模样,终于良心发现,指着roy对调酒师招呼道:&ldo;给他来一根黄瓜,没黄瓜来一根火腿肠也行。&rdo;roy泪流满面:&ldo;仑哥我给你跪下了,咱换个话题成么?&rdo;&ldo;好。&rdo;霍改心虚点头。&ldo;那黄瓜和火腿肠还要么?&rdo;调酒师敬业地询问。roy怒目而视,霍改摆摆手:&ldo;不要了,谢谢,给他来包卫生纸吧。&rdo;roy接过卫生纸悲愤擦泪。霍改将张百元大钞塞到roy手中,安抚道:&ldo;需要补什么自己买吧。&rdo;roy心酸地醒了下鼻子,这年头挣点钱容易么?!经此一事,roy再不敢不尊重霍改的裤裆,小动作至此销声匿迹,两人倒是越聊越投契起来,从兴趣爱好侃到日常隐私,从明星八卦吹到情趣道具,两个别有用心的家伙的话题越来越深入,越来越没底线,大有良辰一到就去开房的架势。时间不知不觉就到了九点半,其间万思齐打了十来个电话,被霍改一条&ldo;十二点回来。&rdo;的短信毫不留情地打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