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被钟念念偷袭,一时不察,反应过来后执金钗的手就要转身刺向身后的钟念念。
就在此刻门口的孟淮辞闪身上前擒住了黑衣人的手腕,
只见他手掌用力,便传来骨头碎裂的声音,竟是生生的将黑衣人的手腕捏碎。
“啊啊啊啊…”
黑衣人一个大男人也忍不住叫喊出声,可见有多疼。
钟念念见此一脚踹上黑衣人的后背,黑衣人倒在地上疼的直打滚。
门外已经候着的锦衣卫冲了进来,将黑衣人架起带出了铺子。
孟淮辞又看了钟念念一眼,转身便要走,却被人拽住了衣袖。
“孟淮辞,你还不能走。”
钟念念死死的抓住孟淮辞的衣袖,生怕他跑掉,她指了指地上的一片狼藉。
孟淮辞看出她的意思,问道:“你的铺子?”
钟念念点了点头,而后又有些生气道:“今日刚开业,就被你砸了。”
刚才那黑衣人是孟淮辞在追踪的犯人,也确实是他出手才导致黑衣人砸了铺子造成这些损失。
“算算损失,到时候去卫所找人拿银子。”
孟淮辞还有事,不能在这里和钟念念纠缠,说完便又要离开。
钟念念却没松手:“去了找谁,要是你赖账怎么办。”
门口的锦衣卫看着自家指挥使被一个小姑娘拽着,心里都替钟念念捏了把汗。
他家指挥使手段狠辣可是不分男女的,平日里无人能近身,她要是真把指挥使惹火了,搞不好会断只手掌。
孟淮辞却并没有他们预料中那样生气,而是从怀中掏出了一枚令牌递给了钟念念道:“拿着它。”
钟念念一只手接过然后仔细打量,那令牌上一面雕刻着一只四爪蟒蛇,一面刻着孟字,这是锦衣卫的令牌,
她手里的这个便是指挥使的令牌。
钟念念虽没有见过真的锦衣卫令牌,但是也听说过的,毕竟除了太子的蟒袍,只有锦衣卫敢在令牌上雕刻蟒了。
“慢走不送。”
钟念念拿到了信物就变了脸,蹦蹦跳跳的去找纪钟情了。
孟淮辞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便消失在了主街上。
“掌柜的,今日便关门吧,记得把损失算一算。”
现在这样子也没办法营业了。
钟念念手里把玩着那枚令牌,好像刚才被挟持的人不是她一样轻松自在。
走在回钟府的路上,纪钟情问道:“念念,你认识那孟淮辞?”
刚才钟念念自己没注意,纪钟情可是看出来了,那孟淮辞似乎认识钟念念。
孟淮辞,孟太师二房的庶子,孟云笙该唤他一声堂哥。
两人虽都是孟家子孙,但孟淮辞这个庶子和孟云笙这个嫡女的待遇却是天差地别。
高门府邸中,庶子的日子过的也就比奴婢好上一些。
可如今提及孟家子嗣里,人们第一个想到的不是孟云笙这个女掌权人,而是孟淮辞这个锦衣卫指挥使。
锦衣卫的主要职责为“掌直驾侍卫、巡查缉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