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丰停下脚步道:
“冯大胆,你是吃饱了要再次打劫吗?”
“嘿嘿,道友误会。”
冯大胆也不再隐匿身形,直接走了出来道:
“道友,你人善,可否收留在下?”
我靠,还赖上小爷了还。
“你有何本事?”
钱丰问。
“嘿嘿,我会御兽。”
闻言,钱丰一怔。
“御兽?”
“没错!”
冯大胆再次向前走上几步道:
“贫道本是余笙家的杂役,在他家饲养了二十年灵兽。”
“前几日,贫道卖身契到期,那余笙还给了在下。”
“贫道本打算继续做他家的客卿饲养灵兽。”
“然而,那余笙实在吝啬,不想给贫道增加俸禄,一气之下我便离开了他们庄园。”
“后来,贫道也去了其他修士那里应聘御兽师。”
“谁成想,那余笙和陈云翳不是个东西,跟其他几家打了招呼,谁要是收留了贫道,从此后便不再合作。”
“别家也是怂包……”
“行了行了,钱某也听明白了。”
钱丰打断冯大胆的回答,眉头一皱道:
“我看你是狮子大张口吧?”
钱丰的一句话直接戳穿了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