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小手一扯,现场来了个徒手掰刚锁。
两个白大褂都震惊了,这、这么容易坏的吗?
他们看向齐著,齐著很配合地也找了扇牢门,运足灵力一扯。
“当当”
两块破锁落地,两个白大褂整个人都不好了。
见他们震惊,时绵又走进关着男孩那间牢房,“你们这锁链也该换了,不信我拽一个给你们看看。”
“别!”
两人一个字刚出口,两指粗的锁链已经应声而断,男孩目光凶狠,流着哈喇子冲了上来。
这两人就是普通研究员,哪有那么好的身手,吓得转身便跑。
跑出没两步,年长那个就被男孩追上,一口咬住了大腿,咬得鲜血直流。
“枪!快开枪!”
他拼命朝同伴喊。
年轻那个却不敢应声,“那一批实验体就他一个活下来了,不能杀,杀了咱们赔不起。”
两人被男孩追咬得不停惨叫,时绵和齐著却冷眼看着,没有要救人的意思。
这两人进来的时候提到实验体,语气已经不是冷漠了,而是自然。自然得仿佛这里面关着的不是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只小白鼠,一串没有生命的实验数
据。
既然他们把一个好好的孩子变成了怪物,就该承担这些后果。
直到又有人进来,拿生肉安抚住了男孩,那两人才得救。
此时他们身上的白大褂已经破烂不堪,到处是血,年长那个最惨,大腿肉都被咬掉了一块。
见到来人两人却没一点感激,“你不好好伺候你们卫组长,来这里干什么?”
后进来的是个半大少年,看样貌最多不超过十五岁。
对于两人的冷脸他似乎习以为常,下巴抬着,用眼尾看人,“听说又抓进来个年轻女人。”
刷——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齐??年轻女人??著身上。
小少年的眼尾也斜了过去,“跟我走吧,你的造化来了。”
“什么造化来了?”
齐著觉得这语气不太对。
听他开口,小少年终于拿正眼看他了,“你怎么说话跟男人似的?”
“他这两天嗓子发炎。”
时绵面无表情帮齐著解释。
待要问问这人是什么意思,另外两个白大褂脸色已经沉了,“卫组长好大的胃口,上批人他要走了两个,上上批要走了四个,这批又来要。组织是找实验体,还是找人给他睡?”
“睡?”
齐著脸都绿了。
小少年还一脸这都是你的荣幸,“睡你怎么了?总比死强吧?把我们卫组长伺候好了,吃香的喝辣的不敢说,至少在你失宠前,没人敢拖你进实验室。”
齐著总算明白为什么对方说他造化来了时他觉得怪了,这不活脱
脱一个少年版老鸨吗?
敢情穿女装还不是上天对他最大的考验,保卫贞操才是。
他深吸了一口气,“我觉得我不太合适,你们组长应该看不上。”
“哪不合适了?”
性别不合适。
齐著很想亮出机甲干他丫的,但时绵要找的人还没找到,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实验体幸存,他只能面无表情指了指自己的脸,“我长得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