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圣堂教会还有资格庇护向教会求救的master,尽管雨生龙之介一看就是对圣杯战争连皮毛都不了解的样子,他也有这个权力向教会求救,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趁他还没有进行召唤,早点将此人从圣杯战争中排除出去,也是好的。
&1dquo;明白了。”锥生零深吸一口气,走过去将青年拍晕,用怒气凝成的绳子捆住了对方,&1dquo;这个人交给我处理吧。”
&1dquo;不,这家伙给我,你进去完成仪式。”琴酒说。
&1dquo;为什么?”锥生零皱眉看了一眼对方,身后的房子里全是血液,尽管他对自己的自控能力并不担心,但是这跟四人之前商量好的不一样。
琴酒垂下眼皮:&1dquo;我现在是Lancer阵营的。”
言下之意,他家那位已经和韦伯绑在一块了,他对利夏不放心。
&1dquo;好吧,那就我来。”锥生零没花几秒就领会了琴酒的意思,他也没什么推让谦虚的矫情心思,直接进了凶杀案现场。
——原则上来说,没有圣遗物也是可以召唤出英灵的,圣杯会根据master的实际情况来选择相性匹配的servant。
至于令咒,每一次圣杯战争都不是只有七个人的手背上会有令咒的,所谓的七名master,其实是指在规定时间内成功召唤出英灵的七个令咒持有人。
深水利夏他们四人也有备而来的,摘下手套的话,可以看到他们每个人的手背上都有一枚鲜红的令咒。
锥生零没有丝毫迟疑,摘下了贴紧皮肤的黑色手套,露出苍白手背上的令咒——纹样和他脖子上的刺青十分相似。
他们并没有准备圣遗物,一个是历史文化遗产不好找,二是他们也没那么多时间,只能赌一把。
锥生零用平板的语调念出了和韦伯大体相同,只有细节之处略有不一样的召唤咒语。
魔法阵上散出幽幽的蓝光,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蓝光竟然逐渐转红,最后融入黑暗当中,了无声息。
&1dquo;&he11ip;&he11ip;失败了吗?”锥生零死死地皱起眉头。
就在他准备叫外面的琴酒也进来试一试的时候,就见召唤阵上模糊地出现了一个瘦高的轮廓,随即是一双腥红而深邃的眼眸。
锥生零还来不及诧异,就听见外面传来欢快的声音:&1dquo;锥生君,我听琴酒大大说你在里面召唤,成功了吗?出来的是哪位英灵?什么职阶的?”
那是他最为熟悉的声音——川柳竞。
话音落下,川柳竞也不嫌弃房间里的血腥味,自顾自地踏进来:&1dquo;锥生君,你在里面&he11ip;&he11ip;吗?”
&1dquo;吗”字一出口,他就看见了阵中的人。
川柳竞的嘴巴一时都合不拢了:&1dquo;你你你你&he11ip;&he11ip;你不是&he11ip;&he11ip;那个谁吗&he11ip;&he11ip;”
&1dquo;那个谁”似乎反应过来自己身处屠宰场一般的房子里,眉头轻蹙,一股无形的力量震荡开来,来不及干涸的血迹与尸体都化为了灰烬。
他抬眼看了看锥生零与川柳竞,眉头皱得更紧:&1dquo;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这里?”
川柳竞先是呆呆地眨了眨眼,然后半是惊喜半是畏惧地说:&1dquo;玖兰学学学学长你听我解释!!!”
锥生零在圣杯战争中召唤出的英灵,赫然就是吸血鬼骑士世界里的玖兰枢!
目送优姬离开人世,子孙安稳,为优姬的后代铲除了所有隐患,准备长眠不起的玖兰枢,就在一脚踏进棺材里的时候,莫名其妙地被召唤到了圣杯战争。
而且还是作为一名英灵。
深水利夏抱着学术的心态这么分析道:&1dquo;我觉得吧,可能是因为他既是玖兰枢,又是玖兰始祖的缘故,以吸血鬼始祖的存在形态来看,会划到英灵一类也不稀奇。”
川柳竞认同地点点头,却又摇了摇头:&1dquo;可是零跟玖兰学长没什么联系,他要召唤,出来的也应该是锥生始祖吧?”
深水利夏:&1dquo;照这么说,出来的是绯樱闲也不为过了。”毕竟当初是绯樱闲咬的锥生零。
川柳竞:&1dquo;可绯樱闲还活着呢。”
深水利夏:&1dquo;也不是没有活人被召唤出来的情况,英灵也可以是未来式的。”
川柳竞:&1dquo;总要有个媒介之类的吧,我们虽然没有准备圣遗物,但以圣杯的尿性来看,肯定不会选个一点联系都没有的人。”
就像按照原本的情节展,雨生龙之介也属于没有圣遗物的人,他能召唤出蓝胡子纯粹是因为俩人都是变态。
深水利夏:&1dquo;吸血鬼召唤出吸血鬼,好像也不是很难理解?”
川柳竞叹气:&1dquo;好吧,我承认,我刚才喝了一缸的醋。”即使人早就是自己的了,也难免会有患得患失疑神疑鬼的时候,尤其是假想敌比自己更高富帅的情况下。
深水利夏:&1dquo;当着另一半的面怀疑他出轨可是不好的行为哦。”
川柳竞顿时被两双眼睛盯住,一双来自锥生零,一双来自玖兰枢,前者的目光中透着些许危险的意味,有种&1dquo;回头教训你”的感觉,后者则有几分戏谑,似乎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优雅吸血鬼的面具彻底崩塌了啊,学长。
不过川柳竞还是在心里松了口气,他其实挺不希望玖兰枢这辈子就只为优姬一个人活着的,优姬已经得到了自己的幸福,玖兰枢却始终孤单一人,尽管他本人是甘之如饴的,可作为朋友,还是觉得太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