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怎么样,我不同你,没有男人的滋润,你他妈的就是一个黄脸婆!”
柳叶眉看了一眼李喜,直接就承认了。
都怪自己的男人不行,如果行我会勾搭男人吗?
再说了,自己的男人是耙耳朵,他同样也去找狐狸精,就算李炮知道又如何,柳叶眉也是不惧。
俗话说得好,人不风流枉中年,如果再过几年那停了,听说那快乐就会减半的。
“你真他妈的行啊,连飞机柳也搞定了。”
众村民听后唏嘘不已,眼睛不自觉地望向李喜,但没有说明是他。
“不是我啊,你们别他妈的望着我。”
刚刚才躲过一劫没有被抓走的李喜,当然是不会承认。他可不敢得罪李炮,听说他的大儿子刚被放出来,李喜更加的是胆战心惊。
风流激情过后,自己可是杀人犯的便宜老爹?
可是李喜越是解释,大家就越是认为他是干了飞机柳,真是越描就越黑。
“没有滋润怎么了,就那玩儿老娘才不稀罕呢,你以为有了那玩儿,就不用吃饭了吗?我呸,如果有人给了我,我还真锯了喂狗呢!”
林冬梅说了违心的话,曾经多少个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是有多么的渴望。
有时心中如虫子爬的痒,让她落泪了多少回?
以此于有时连身上的两只碗都要挠破,甚至用手指当作筷子来使用夹。
“呵呵,有些快乐你扮清高的寡妇不懂,你就羡慕着吧!”
柳叶眉看出林冬梅不经意的落莫,跳起来挺了挺胸道,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的份量很重。
“你这破鞋还得意是吧,快乐多了又如何,还不是连旺仔都不如的飞机场?”
林冬梅望了一眼嚣张的柳叶眉,抓住她的痛点戳下去。
还挺了挺傲然挺拔,双手做出一个弧形的动作,来显示她的雄伟。
“你,你他妈的胡说什么,找死。”
柳叶眉气得面红耳赤,低头偷偷的看了一眼,是平的离谱那个!
飞机场是柳叶眉的逆鳞,一旦被碰触了,她就像疯了的野狼一样,撸起袖子就去干林冬梅。
看着妈妈的头被撸着,李清冲过去就要揍柳叶眉。
“李清站住,杀鸡岂用牛刀,妈妈对付飞机柳足矣!”
林冬梅不想别人说儿子打女人,她也认为单枪匹马可以揍赢柳叶眉,举手就打向柳叶眉的胖脸。
准确来说并不是打,而是用手爪抓,往她的脸胡乱撕了过去。
“啊,破我相,我也给你破相。”
柳叶眉的脸部吃痛,也抓向林冬梅的面部。
“嘭”
正如林冬梅所想,虽然柳叶眉人高马大比自己壮一圈,可是自己经常干农活,力气可不是吃斋的。一轮拽头抓脸后,林冬梅狠狠地把柳叶眉摔倒在地上,并骑着她进行暴揍。
“敢打我妈,我跟你拼了。”
娇小性感的李大娥见状,扔下手中的包包,就去拽林冬梅的头。
“哪里去,敢打我梅妈,你是找死吧?”
李诗诗在李大娥的手,即将就要拽着林冬梅的头时,反应迅扣住了她的双手,并迅扭打在一起。
反正有李清兜底治疗,就算破相也不在乎,她也要做一回悍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