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些百姓所说之言,冀慎十分满意的露出微笑。
有人欢喜有人愁。
正带着枷铐被押着游街的任宜楠听到这些话,直接对着这些不明是非的百姓反问道:“你们难道忘了五年前应天府的那场疫病,是谁带着整家之人给你们熬制草药放粮食的,现在真相未明你们便如此污蔑之前的救命恩人吗?”
“当今圣上都已查明你们任家之罪,你还敢在此叫嚣无罪,把嘴给我堵上。”
冀慎命令一旁的御林军将麻布塞进任宜楠的嘴里。
又走了片刻,便来到了曾经威名赫赫的靖国公府。
而此刻的靖国公府早已被提前赶来的御林军查封,府内所有人员也都被一一戴上了镣铐。
被压在最前面的便是这座国公府的主人-任镇。
昨日他还是大梁掌握精锐兵马的靖国公,今日便成了这阶下囚。
看着带着一副枷铐的任镇,冀慎骑着高头大马来到他身边:“靖国公啊,再看一眼你的义子与儿子吧。”
听到此话,任镇抬起头看着冀慎:“你说此话是什么意思,圣上的旨意是流放。”
冀慎听到此话,冷笑一声。
“靖国公啊,你也算是堂堂一个国公,还会如此幼稚?圣上虽说举家流放,但从未说过要将你们都流放到一个地方啊?”
就在他们二人谈话之际,一声响亮的声音传了过来。
“丞相大人到。”
御林军齐刷刷的冲着声音传来之处而跪。
“拜见丞相大人。”
一位身穿褐色长衣,面相四十多岁文质彬彬的男子从轿子中走了出来,正是大梁丞相禹国公冀苌。
今日本来抄家靖国公府,原本是都察院御史的事情,但他和靖国公朝堂上争斗多年,特意向当朝皇帝将此事讨了过来,亲手将自己这个朝堂上的宿敌抄家流放。
看到自己的父亲,冀慎也是跳下马来,忙走到自己父亲身边。
“父亲,今日的事情,孩儿办就好了,您怎么也屈驾来了呢。”
冀苌语重心长的说道:“昔日的对手如今落得个阶下囚的身份,为父怎能不亲自来看看。”
话刚说完,便来到了任镇的跟前。
“靖国公,现在的下场可还满意吗?”
任镇看着面前的冀苌,冷哼一声。
“我原本以为你我之争只是在朝堂之上政见不合,没想到你为了扳倒我,竟然狠得下心克扣边境十万大军的军饷。”
冀苌听完之任镇的话,仰天大笑。
“我想有一个人你应该很熟悉了。”
说完便挥了挥手,一位身穿铠甲的中年男子从御林军之中走了出来来到冀苌面前,恭敬的鞠了一躬。
“丞相。”
看到冀苌跟前之人,任镇震惊的看着此人。
这是他在熟悉不过的人,是他在军中有过命交情的副将-孟河。
看着任镇震惊的模样,冀苌得意的说道:“靖国公啊,你以为你和他有过命之情,但你能带给他什么功名利禄,告诉你,孟河早就是本相的人了。”
…。